陈谴用戴着红手绳手牵徐诀戴黑手绳手:“宝宝,喜欢你。”
徐诀抹把鬓角汗:“过分啊,上次还说爱来着,这就降层次?”
“因为现在才十七岁,”陈谴笑意未减,“十七岁陈谴暗恋并表白成功,拥有人生第只小狗,他名字叫徐诀,诀窍诀。”
脸匆匆忙忙赶课,没人发现他们身份,也没人知道他们在密谋着逃课。
五分钟后陈谴才知道徐诀落在教室是只篮球。
别人体育课在蒸发着热气操场上体测,他们所谓物理课在空荡荡球场上投篮,像陈谴为徐诀拍下照片那样,徐诀扬臂跃起,来个标准后仰跳投,将球捡回来后问陈谴:“你要不要来个?”
陈谴接过球,他手在掌镜头时操纵自如,捧着颗没有复杂按键球体却不知该如何掌握:“不会。”
眼前晃,徐诀倏然蹲下,陈谴还没问干嘛,就被双有力臂膀托起膝弯,他稳稳当当坐在徐诀手臂上,只手勾住对方脖子,另只手掂着篮球,篮筐下子触手可及。
“投吧。”徐诀仰头看着他。
陈谴举高篮球,碰到篮筐。
“快快快,”徐诀说,“看见教导主任。”
球体轻松地落入篮筐,“咚”声砸在地上,徐诀顾不上接二连三弹跳滚远球,拉起陈谴手就往校道上跑,踏过摇漾金色阳光,如同踩碎当年厚实雪,在不明所以门卫急切叫喊下跑出很远,远得能彻底抛下陈谴曾经支离破碎不堪回首十七岁。
然后才想起车子还在校门树荫下搁着,两人四目相对后都笑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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