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正儿八经谈话都能被陈谴撩起瘾,徐诀受不,筷起筷落几十遭后杯盘皆空,他招手喊来服务员结账。
他俩都第次来这座城市,饭后就到附近转转,途经个广场听闻乐声都不由得停下脚步。
空地上散布着几台乐器,西洋民族都有,应该是给路过人随便使用。
有台电子琴空着,陈谴心血来潮,勾着徐诀胳膊跑过去占上,在这个陌生城市异常欢快:“弹个曲儿你听听!”
如同当年圣诞徐诀把陈谴拽到画板前样强势,双方都毫不掩饰地想让彼此记住自己好。
你以前多害怕谈起贤中事儿啊,后来披校服,用饭卡,在学校食堂踩宝贝,昨晚还跟贤中毕业嗯啊噼啪,是不是因为也有人给你勇气啊?”
陈谴犀利反问:“那你以前多纯情多害羞啊,瞧露个红果儿会流鼻血,不小心勾腰缩得比谁都快,后来掐腰窝腿根,打蜜桃尖儿,拍着你胸膛喊停你还非要哭才罢休,是不是因为也有人给你勇气啊?”
两人谁都不让着谁,饭桌上相视足有半分钟后又绷不住笑起来。
笑过之后,陈谴回归正题:“俞获说除杂志社,另外还有旅行社向他提出合作,但有个局限条件,他工作室缺少名风光摄影师。”
徐诀浏览过陈谴微博,出去旅行这些日子里他最常拍就是人文和风光,谈及此,徐诀直截当道:“他都给你打电话,好友场,不答应多不仗义。”
徐诀惊奇道:“你会弹琴吗?”
“懂点点吧,你听听看。”陈谴戳到电子琴前,十指放在黑白琴键上,好久没弹过,其实有些紧张。
周围聚圈人,这里来来往往那多图个乐子玩玩,他们擎等着看人出丑然后哄笑场之余,实际也想知道有没有人能来场免费表演。
陈谴谁都不看,目光专注地落到徐诀脸上,因为只有他,在尚不知晓自己好坏之前就已露出欣赏。
手生,陈谴头
陈谴给他打预防针:“你需要时候,可能会在离你很远地方无法及时出现,就像今年除夕,只能在电话里听对方声音。”
“知道,”徐诀说,“可这是你喜欢做事,也希望你能走得更远,说不定哪天出差,你出行,就刚好在异国碰上面。”
陈谴勾旧事:“说不定又瞧见你坐在路边椅子上发呆,身后刚好是个药店。”
徐诀接腔:“没病没灾,进去买个什东西好啊。”
陈谴夹起块胡萝卜尖,伸舌舔去上面汁水:“买个振动式吧,你不是想试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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