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笨小狗。”陈谴松开他,“校服还穿得这整齐呢,这是最后次穿吧?”
“你喜欢话就留
电影到高潮处,周围人发出声声惊叹,徐诀却按住陈谴手,难受道:“不想看。”
陈谴抽回手,按着扶手倾过身去,伏在徐诀耳边含着笑小声问:“在附近酒店订房,小狗想不想跟姐姐走?”
备受好评电影,两人只看半便离场,徐诀被陈谴牵着手带出影院。
夏天热潮黏上皮肤就无法甩开,每个季节都有它讨厌之处,徐诀不喜深冬雨,也厌恶炎夏热,可后来他发现有陈谴在,他就能爱上有他季节。
就像曾经,他被雨水浇淋得身狼狈时被陈谴收留,他喜欢冒芽。
是等着你给奖励。”
他向陈谴投以隐晦不明眼神,从去年校运会就开始数日子,只为陈谴那句“们做吧”。
尽管陈谴说无论考得好差都有奖励,可他还是愿意发挥得比自己预想更好,他希望拥有陈谴时候,他是投入与享受,而不是发泄和不悦。
饭后两人去看场电影,这次徐诀不用再偷偷摸摸蹭陈谴手背,他大大方方地牵着,钻进陈谴右手每道指缝,心思全然不在荧幕上。
直把手心蹭出薄汗,陈谴将怀里爆米花桶放到徐诀腿上,轻声道:“你先抱着。”
就像此刻,陈谴在满街探寻目光中牵他手,他故意落后半尺看陈谴单薄却肆意背影,已经预想往后每个夏天。
他们消融彼此痛苦,大概往后都不会太差。
酒店走廊地毯吞食两人脚步声,进门,陈谴急切地把徐诀按到门板上,锁舌咔哒轻响,陈谴手从门把手离开,攀上徐诀肩膀。
他仰头吻上去,唇舌相碰间牵出湿黏水声,尖领白珍珠硌着徐诀胸膛,不知谁比谁坚硬。
“姐姐……”徐诀垂眼低声道。
最后排角落位,由桶奶香味爆米花做掩护,陈谴掀起徐诀衣摆,挑开裤头钻进去。
徐诀整个人都坐直,绷着大腿肌肉没敢动弹,黑暗中看着陈谴脸:“这里不好。”
“不喜欢吗?”荧幕变幻光色投在陈谴眼睛里,白光时明媚,暗光时暧昧,“这部电影评分很高,认真看,别分心。”
是部玄幻片,片子主角是位木雕师,他无意收获段如孩童手臂粗圆昂贵木材,经打磨抛光后只觉触手生温。
木雕师对这宝贝爱不释手,时时握着只怕被外人看去,而这木材也颇具灵性,它会认主人,与木雕师独处时便会渗水儿,为木雕师供足木蜡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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