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不行?”陈谴牵过他手,“刺个mypuppy’s,以后你从后面抱时候都会看到,不喜欢吗?”
抹完药,徐诀虚覆上陈谴后背,把人圈在自己怀里:“那你等高考完,们起去。”
陈谴感觉新鲜:“你要刺个什图案?”
“还没想到,可能会自己设计个。”徐诀蹭上陈谴肩膀,“姐姐。”
陈谴转过脸,对上徐诀鼻
“好,”陈谴不再追问严重与否,其实他自己大致能猜到,“不怕疼。”
不怕疼不会在穿完钉后吃口饭要皱上半天眉。
徐诀搓热药油揉上去,满当地覆住大片,感受着说不怕疼人在他掌下绷紧肌肉。
药油味散开,清凉地裹住夏季闷潮,徐诀挪近些往上面吹气,说:“可是不想你疼。”
“这算什。”陈谴双臂交叠,下巴在上面枕着,当徐诀炽热掌心移到他腰两侧扣住时,他使着坏塌下腰,蹭到徐诀腿,“徐小狗,你刚刚按地方,再揉揉。”
着徐诀双肩,被亲狠不够,还要别,声音发粘地夸对方想听:“小狗让舒服。”
真到舒服处,陈谴被按上后背双手捂得哆嗦,徐诀忙松嘴:“疼?”
那股细密痛感钻遍四肢百骸,陈谴揪着衣服往下拽:“有点冷,去洗个澡。”
可没开空调室内闷热分明,脑门儿覆薄汗都能浸湿刘海,怎会冷,徐诀以为自己不知轻重陈谴不好意思责怪,忙掀起对方衣服查看,没见着哪处磨破,先留意到陈谴腰侧淤紫。
陈谴藏不,索性不遮不掩,褪去上衣背过身来:“你帮看看是不是伤着哪里,总疼。”
“这里?”徐诀戳戳腰窝。
“旁边,脊柱往下,”陈谴光口头指导不上手,等那指头搓热他段腰,“是这里。”
“疼吗?”那里淤青不深,徐诀放轻力道。
“不疼,”陈谴说,“在这里刺个青怎样?”
徐诀顿觉指腹所及之处烧燎火烫:“不行!”
他说得轻快,徐诀却如被寒意浇淋。
多少次徐诀总是为片缕不着陈谴目不转视,肖想自己握笔在那片白净后背作画,他知道陈谴同样自赏,所以才会在他面前肆意袒露。
然后此间灯下,这背部再难寻见处安好,青青紫紫绽满皮下血丝,数不清是挨过多少拳打脚踢所致。
“很严重吗?”没听见声音,陈谴趴在沙发上回头看他。
也是在这时候徐诀才理解陈谴在电梯间惊慌无措,他碰不敢碰,满腹情热皆被冷却,隐忍良久才从堵住嗓子眼里挤出句话:“帮你抹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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