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际上有根是徐诀解决,那时三月初,徐诀回原来那个家趟,给母亲过生。
再怎怨怼也不至于脱离这层关系,徐诀回去吃个饭,晚上十点多便回六巷,陈谴没料到他那早,刚自己攥着小遥控器舒服完呢,东西还在里面没拽出来,外头留着根浅粉色线。
陈谴跷起腿,睡袍拢遮,什都瞧不见。他点根葡萄爆吞云吐雾,含住
完再到另边,接着做售后服务似,帮陈谴系好扣,绑好飘带,绑最难解那种蝴蝶结:“今晚几点下班?”
陈谴扯扯蝴蝶结,真没拽动:“十点吧,周五生意会好些。”
“不要让人家碰你。”
“们这行都这样,碰碰没什。”
身后人不说话,陈谴只觉肩上沉点,于是他道:“尽量找些头回来生客,他们不会太放肆。”
递过去手里东西,“帮不帮贴?”
如果徐诀说不,陈谴真会就此作罢,在夜场外衣脱,衬衫下被拧红风景由着别人观摩。
徐诀不情不愿接过两片肤色硅胶,撕去薄膜,抬头看向对面气定神闲人,求人还那高高在上。
他不服气,杵在原地张开点双臂,说:“你过来。”
陈谴笑笑,顺从地走过去将后背挨进徐诀胸膛,徐诀低头,下巴就搁上对方肩窝。
他不透露半分即将辞职可能,因为他自己也不确定这个即将要等多久,这个可能性又有多大。
跟客人玩儿行酒令腻,陈谴就跑出去侧门透风,点进备忘录看自己这些日子搜集整理资料。密密匝匝段落他全都背得滚瓜烂熟,是对那天从孟总口中解到专业术语,至今不知能否派上用场,可他必须得做到万无失。
根烟燃尽,陈谴没捻灭,看着丝丝缕缕白雾在空中袅袅飘散。
台阶护栏上有处乌黑,是他多次在上面捻灭烟头日积月累留下,他想起去年十月为自己定下时限,抽完这条爱喜就辞职。
这段时间抽得勤点,家里就剩三包。
每次这个姿势时候,徐诀都会在心里做番比较,陈谴个子不矮,但骨架偏小,贴在他怀里时总会呈现出明显体型差,令他情不自禁遐想很多能抱起来弄体位。
指头蹭过处,陈谴用手肘杵他:“你手怎是湿。”
徐诀道:“刚抓过汽水啊。”
“弄湿粘不牢固。”陈谴精得很,抓他校服衣摆给他擦手,“好。”
徐诀就着这个角度朝对方那处吹口气,将刚刚留在上面水痕给吹干,捻着乳贴粘上去,贴好托住几秒钟,得固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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