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谴指尖打滑,杯身水珠钻空渗入指缝。
都说十指连心,丝丝冰凉蔓延引得心头也无端颤栗,陈谴松开杯子,说:“可怕他现在太小不懂事,那份认真随着阅历增长会变质。”
这次伍岸没再开荤话,耐心道:“也许他已经在为你成长,你不要躲在远处空等,也走近点陪陪他。”
聒噪息止,陈谴总算吃上饭,他眼看伍岸在瞧得上眼男人之间周旋,人搂她腰、揉她臀,她也回敬,脸上始终带笑。
陈谴旁观着,这种场面他在麋鹿司空见惯,可那是别人,他不关心。
“午安姐。”他突然喊。
伍岸脱离别人怀抱走过来:“怎啦?”
陈谴将空酒杯推过去:“想喝你调餐后酒,别人弄喝不惯。”
“好嘛,嘴儿真挑。”伍岸洗净杯子,埋头调制杯新推陈谴面前。
陈谴触摸冰凉杯身,待对方转身要忙活,他又把人叫住,反成聒噪那个:“午安姐,你没考虑过稳定下来吗?”
伍岸笑:“什破问题,你以为不想?”
“那怎……”
“接触哪个不是抱着玩玩儿心态?都说浪荡无边,哪个干干净净肯瞧上呀。”伍岸意有所指,“你以为谁都傻乎乎,乐意在你喝醉后躬身背你回家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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