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诀哑然,八年得是哪番沧海桑田,前面那八年,他爹妈拍两散,他爸造出摩天大楼,他妈造出个烦人丁学舟;往后八年,他是否已经本硕连读毕业不说,这书吧都不知道还在不在,如果不在,他这会儿给未来老婆写个信岂不是白写。
思考间隙,陈谴指着货架上信封信纸问:“买份多少钱?”
工
徐诀更不满:“就是,猫都有老婆,也不知道老婆在哪里。”
陈谴没搞懂话题怎扯这上面去,他蹭蹭腕上手绳,说:“你是刚成年,又不是到适婚年龄,要什老婆。”
徐诀说:“想想不行啊?”
陈谴双手往兜里插,转身往另边去:“光想想就能捏造个老婆,真不敢想你动起来会怎样。”
这时大门有人进来,当着外人面徐诀不好说出口,但思想莽得很,自动在脑内曲解其意,看着陈谴背影心道,动起来可不得,打桩机似,估计能弄得你下不来床,吃喝拉撒都得由伺候。
,被说服。
步行街商铺各异,两人个摘掉连日来不停轴学习包袱,个暂且忘却周而复始工作带来疲惫,在繁忙街头度段好时光。
从南边到北边,前路转个弯就有车直达酒店,陈谴偏叫左侧板砖路领走视线。
板砖设计独特,经由打磨抛光,上色成书本模样,陈谴踩上本,低头看看,是《新华字典》,再踩本,是《格林童话》。
徐诀跟在他身后,说:“这本是《小王子》。”
书吧合理利用空间,左侧墙面内凹成个小室,室内置大方桌,桌旁坐三五个人,全都握着笔埋头写字。
门边还有个绿色物体挡路,徐诀问前台人员:“这里怎还戳个邮筒?”
那小伙子从电脑后抬头解答:“这里是旧邮局改造,还保留着邮寄服务,不过老板把寄信功能升级。”
讲那高深莫测,徐诀问:“怎个升级法?”
那人拍拍邮筒,说:“现在即刻寄送邮筒遍地都是,这个不样,放在里面信件都是八年后寄出。”
陈谴回头看他脚下:“封面有画小玫瑰吗?”
徐诀不看封面,看阳光在陈谴眼睫毛洒层绒光:“有,他好迷人。”
仿佛拨开云雾,小路尽头是座两层书吧,别具格在闹市中辟隅清净。
进门右侧是整面照片墙,陈谴戳在墙根下观赏,徐诀指着张,说:“这俩猫过生日就过生日,这只三花怎还亲那只橘,没羞没臊。”
陈谴说:“没瞧见就三花戴小皇冠吗,人家生日亲下自己老婆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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