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诀把花往他怀里塞,意思很明显,不过明面上还是得遮掩下不纯心思:“电视柜花瓶不还空着,就随便买买。”
陈谴整个怀抱都被清新花香扑满:“随便买买这大束?”
“人花店老板想早点收工过圣诞,助她臂之力,”徐诀
徐诀用不带掩饰眼神将陈谴关进自己眼里,刚刚画画时候他就在克制,那多人在场,他恣意地用气息为陈谴耳廓上色,其实更想亲下,看它会不会染红。
倏地,陈谴抬头看过来,徐诀忙换上平日纯良面孔,抓着车把溜出两三米。
他闲不住,拐过街角看到有个花店,他捏住刹车,低头竟然瞧见扎在花架上紫苑花束,浅紫过渡到深紫,中间散落零星白,和陈谴相册里图片模样。
徐诀没什愧疚心地叛变,前几天才喊六巷花店姑娘进货紫苑花,现在就掏钱在另家买,还给自己找借口,是因为这家包装纸更好看,粉蓝粉蓝,跟摇钱圣诞树很配。
花店老板亮着收款码,说:“再买束红白玫瑰吧,圣诞节送女朋友合适。”
们带走,徐诀仗着跟主办方老师认识,挺明目张胆。
不过水彩还没干,画纸不能卷起来,回去路上陈谴坐在单车后座展着画纸欣赏:“你平时画都怎处理?”
“搁着,”徐诀骑得慢悠悠,不想圣诞就这过去,“尺寸大卷起来塞画筒里,特别小当书签,其余随便堆书房里。”
陈谴只有手上这张,所以格外珍惜:“那水彩画能过塑吗?”
“可以,”徐诀说,“过塑后保留时间更长。”
徐诀接过花束:“不用,姐姐就喜欢紫苑花。”
“哦,姐姐啊……”
没听花店老板推销,徐诀手捧花手抓车把,调个头又蹿出去。
陈谴已经在台阶下等他,看到他抱着大捧花回来,有点吃惊地瞪大眼,以为自己误入什偶像剧拍摄现场。
“送谁啊这是?”
刚答完,尾椎骨又被人戳戳,若不是力度很轻,徐诀怀疑自己迟早被陈谴戳成半身不遂:“干嘛啊?”
“前面十字路口拐个弯,”陈谴朝水彩画还没干位置吹下,“去个地方。”
晚上九点多钟,圣诞感极强红色单车滑进偏静老城区,在小鱼工作室门前停下。
“你先在外面等五分钟,很快出来。”陈谴说完就下车,夹着水彩画推开门。
隔着扇玻璃门,徐诀终于能光明正大地看陈谴脸,对方在跟个头发有些许长男生聊天,不时弯唇笑笑,总是习惯性用指关节轻蹭那颗唇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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