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出去时候想想,好像没什不妥。
但邱元飞已经迅速把“诀子”改成“徐诀”,并说:“诀啊,这会儿才冒泡,沉迷学习也得劳逸结合吧,你劳四五个钟头,对得起们这些为你伤透脑筋战略伙伴吗?”
卫小朵也上线:“你懂啥呀,人徐诀放学就没踪影,肯定是去接姐姐下班。”
全面解攻略对象才好部署计划,邱元飞顺势问道:“兄弟,你姐姐是做什?”
徐诀手指悬在屏幕上方,说小蜜蜂他们不懂,说陪酒他自己跨不过坎儿,想着卖酒换个说法也行得通,便道:“搞销售。”
小宾馆建在客运站附近,方圆百米只这家,老板仗着客流量大,收费不低,设施却般,屋里连个暖气都没提供。
徐诀先去洗澡,冲足有二十分钟才出来,他光着膀子往床沿坐,扯过床尾T恤套上:“你快去洗,趁还有热水。”
手机右上角显示时间已过凌晨,陈谴摁熄屏幕,道:“这又不是在家里。”
浴室跟房间就布帘子隔着,陈谴撩开布帘进去,被满室未散暖雾团团裹住,扒衣服也不至于哆嗦,才明白徐诀是为先帮他烘热浴室。
帘之隔,水花相继在瓷砖地面砸开,同,bao露于徐诀眼底还有帘下缝隙里那双白净脚,套在宾馆又大又丑拖鞋里显得有些不相称。
邱元飞家里就是做经销,挺懂:“是渠道型销售还是顾问型销售啊?”
徐诀刚查完百度回来,笼统道:“商务型销售。”
邱元飞:“商务型销售离不开酒桌文化吧,人心险恶
他移开眼,把头发擦得半干,翻到床中央铺被子。
床是单人床,挨着墙,只比宿舍宽点点。徐诀把唯枕头推到靠墙那边,上面垫个自己卫衣,遮盖枕头上洗不净怪味儿,然后把校服外套叠成方块,挤着枕头放好。
他钻进被窝,挪到靠墙那边倚床而坐,解锁手机翻阅积攒晚上消息。挂在最顶端聊天框用红圈缀着99+,还以为是班级群里有新任务,原来是邱元飞那孙子自作主张建个三人群聊,群名叫“诀子追爱记,进度百分”。
邱元飞和卫小朵闲不住嘴,从晚上八点多聊到刚刚,学校里成天口头掐架,在网上倒挺和谐投契,几百条消息只围绕个中心点,就是为徐诀追爱漫漫长路出谋划策,只是计划皆被推翻,因为都不知道攻略对象是哪种类型姑娘。
冗长聊天记录看得人眼花缭乱,比英语阅读还让人头疼,徐诀只回复句:“谁起群名,变相咒断子绝孙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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