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谴抓个在手里咬口,香甜莲蓉驱散唇齿间葡萄爆和酒精味道,他好受点,又抓起个递徐诀嘴边:“吃吗?”
徐诀张张嘴,却不是衔食:“对不起。”
陈谴不喜欢磨磨唧唧,直接将莲蓉酥塞这人嘴里,手收回来将沾在指尖酥皮舔净:“是司机技术问题,不
陈谴稍转过脸,上眼睑要抬不抬,眼珠子敛着光:“东倒西歪,看起来你更像喝醉那个。”
话刚说完,车子个急转弯,徐诀在陈谴注视下失分寸,身子偏斜猛地倒过去,只来得及伸手撑上窗玻璃稳住身形。
那双慵懒眼睛登时睁大,徐诀在里面看见自己,无措,压迫,细看还有几分雀跃。
车厢里随处可闻轻声抱怨,涌动在小小空间几乎要把夜色撑破,徐诀隐秘又大胆地把陈谴圈在自己怀中,沉声道:“对不起。”
陈谴只失神那几秒,车身摆直后他眼帘又半垂下来,轻声道:“你什东西顶着大腿。”
谴说:“知道。”
“那你还上!”
“你别跟着,回家睡觉去。”
两人在车门下拉扯,司机叭叭两声:“上不上啊?后面人等着呢。”
陈谴甩开徐诀手,兀自上车刷卡,没想好要报哪个站名,便道:“终点站吧。”
徐诀动都不敢动:“没有。”
“很硬啊。”陈谴控诉。
徐诀为自己辩白:“现在真没有!”
直到陈谴在他校服口袋外侧拍拍,他才反应过来,坐端正后掏出那盒揣晚上莲蓉酥搁陈谴手里,欲盖弥彰道:“被你发现,奖励你今晚没喝醉吧。”
经过几个小时磕磕碰碰,酥皮被蹭破不少,但不影响口感和味道。
徐诀听,忙望向车外侧灯牌,上面显示着终点站名称,也列出二号线班次,这个点是最后班,意味着陈谴到站后可能在那边过夜。
他堵着车门,后面急着上车乘客挤他肩膀,推他胳膊,他管不上留在锅里饭搁到明天会不会馊,也顾不得明早八点画室还有课,满心只想着陈谴坐那久车,旁边座位不能让别人占。
他也上车刷卡,风风火火挤过堆挑座位乘客,成功在陈谴身旁落座。
车启动,陈谴手肘支在车窗旁,掌心撑着下巴,借酒浇愁不成,本想随便搭趟夜车看看景散散心,谁料现在反光玻璃中映着是徐诀脸,全然抢尽夜景风头。
最后班车,许是司机赶着下班,夜路又通畅,开起来横冲直撞,徐诀屡次被晃到挨上陈谴手臂,又及时抓住前座椅背勉强稳住,两人衣摆蹭在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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