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抬头,有点慌:“意思是,扶你去。”
没等徐诀否认,伍岸就绕另边给人调酒去,徐诀没敢再叫醒陈谴,怕对方又招惹他跑三千。
他拉个吧椅坐旁边,掏出手机想查查西郊有什四开头地方,点亮屏幕才发现不是自己手机。
他心痒,记起伍岸就是用陈谴机子给他拨电话,他也想知道陈谴给他备注什。
手机是指纹解锁,陈谴手就距他不到十公分,徐诀握住陈谴拇指,指尖拂,揩掉冰酒瓶留在上面水珠。
可是这样做话陈谴会不喜欢吧?
徐诀在麋鹿找几圈,人太多,他被蹭身稀奇古怪香水味儿,冒着风险到舞池里寻遭,还被个体型娇小男孩当成gay摸把腹肌,吓得他赶紧挤出来,将校服拉链拽到顶。
喘口气间隙,徐诀恍然反省下,经过两位战略伙伴点拨,他似乎从今天开始就不太直。
洗手间和吸烟区也被他翻个遍,没人,徐诀站B休息室门外做心理建设,怕推开门又撞见个光腚。
有过经验教训,徐诀这次敲过门才放心进去,睃巡周,又拨密码开陈谴储物柜查看,没瞧见任何物品才确定陈谴没来上班。
手机贴着掌心振动,因为怕陈谴来电他没及时接上,所以手机直握在手里,此刻看见屏幕显示名字,他忙按接通,没想到传出是女人嗓音:“接这快呢?你小叔喝醉啦,来接下。”
徐诀放弃偷看,把手机揣回去,并松开陈谴手,就在这时突然被对方反握住。
刹那间徐诀做好跑三千准备,陈谴却抬起双水濛濛眼睛盯着他,鼻翼和嘴唇都泛着红,看起来比上次要乖。
徐诀手心发热,不知道自己脸是不是和陈谴样红:“怎?”
陈谴抓住他手往自己裤腰扯:“想尿。”
“去。”徐诀无意间被人从后面搡下,身躯猛然前倾,手顺着裤腰滑到陈谴大腿上,隔着层布料,掌下围度似乎比他自己小圈。
这是午安姐声音,徐诀挂电话就离开麋鹿朝咕哝跑,伍岸正倚在吧台后冲他招手。
吧台上四五只空酒瓶挨挤着,陈谴埋头枕在自己臂弯里,右手也抓着个,只剩半瓶。
“特意没拦着,”伍岸把陈谴手机推过来,“不过这次喝太离谱,他平时都控着量。”
“平时?”徐诀揣好手机,掰开陈谴手指将酒瓶抽出来,“很频繁吗?”
“还行,两三个月次吧,从西郊四……”伍岸半途停嘴,改口反问道,“你是他侄儿,你不清楚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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