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揽笑道:“没有。”
男人就挥挥手,夏揽领头带他们去隔壁仓库,说:“那堂哥夏岩,几年前就离家出走。”
仓库里还有个小门,没门板,进去是个向下楼梯,时聆看扶手有点生锈,就没碰:“为什?”
墙壁上照明灯泡估计许久没换过,偶尔闪那几下,夏揽手开着手机电筒,手牵着陈敢心:“他为个男,向家里出柜。”
跟电影院放映厅似,拐个弯,视野便开阔起来,不过也只是相比窄窄楼梯而言,这里光线依旧暗淡,放眼是蓝紫交替灯光,俨然是个懒得费心捯饬地下酒吧。
夏揽停在个超市门前:“这个?”
虽然张觉只来过两次,但他认得周围街景:“哎对……不对!这怎就叫变名超市?这改得也太敷衍吧。”
“换老板,老板性子就挺敷衍。”夏揽直接往收银台走,电脑屏幕前有个叼着烟寸头男人在打桌游,左边眉尾处戴着颗眉钉。
“哥。”夏揽对着他喊。
“操啊!”张觉说。
同行那三个占据前排。
点赞头像都堆三四层高,也不见那个拿绘商商标当头像人混入其中。
再刷新,时聆竟然刷出商行箴刚刚发布新动态,是某经济资讯链接。
他将手机揣进兜里,心想大概这个年纪这个行业这个地位男人不懂点赞为何物。
昨天睡得太晚,今天起得太早,边玩边吃整个白天下来,时聆有点疲,支撑他逛下去只剩夏揽遮遮掩掩那个神秘地方。
“这里烤肉和小酒比黄焖鸡旁边那家烤肉小酒馆味道好多。”夏揽熟门熟路地跟酒保打招呼,没多久对方就端上来四杯度数不高果酒和
男人抬眼看看他们,穿钉那边眉毛高高挑起:“哟,带着伙伴逃课来?你这学委怎当。”
“现在放假。”夏揽翻翻门边破日历,“你这多少天没撕?”
“撕不撕没差。”男人把烟撵进烟灰缸,“买东西还是看表演来?”
“看表演。”夏揽说,“挂你账上?”
男人问:“你没跟你伯父说在哪吧?”
结果从商业街出来,夏揽带他们拐进条文化街里。
文化街是曾经,几经拆建后已经被荒废,还逗留在此地全是些传统服务业小店铺。
“啥呀,”张觉学陈敢心口吻,“这哪神秘,高那会儿贪便宜在这条街小超市买过吃,买回去才发现过期……”
夏揽在前面带路:“啥超市啊,叫哪个名字?”
张觉说:“就叫便民超市,跟这条街样没特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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