监正大人于是放下手中铜器,将双手擦拭干净。他淡淡道:“既然睡不着,那就再来吧。”
“什……”黄壤就说了这么一个字,就被他打横一抱,扔在了宽大的白玉床上!
等一等啊!黄壤撑住他胸口,道:“就算我睡不着,我们
黄壤狠狠地享了一回福,宫人们四处寻找未果,也十分奇怪——监正明明进宫了,却不曾出宫,四下又无人。能不奇怪吗?
而黄壤再醒来的时候,就已经躺在画中了。
她翻了个身,猛然见自己睡的乃是一张宽大通透的白玉床,当即惊坐而起。帐外,第一秋的声音便响起:“怎么了?”
黄壤慌忙爬起来,指着这白玉床:“这不会也是师问鱼睡过的吧?!”
监正大人正在做一个什么法器,闻言道:“是宫里为他准备的寿床,原准备待他百年之后安放在他陵寝之中。后来没用上。我便搬入此间。他没睡过。”
额间蛇纹妖冶,瞳光亦渐渐化为暗金色竖瞳。
“别看我。”他捂着黄壤的眼睛,却嫌弃动作不便。他索性扯了一根衣带,蒙上了她的双眼。黄壤神线不清,耳畔只听见渐次深重的水声,和他愈加粗重的呼吸。
虺蛇的体质,让他变得不易满足。他用力吮吸她的唇,极致后来,近乎撕咬。黄壤痛哼一声,整个人都被他的滚烫点燃。
外面有脚步声响起,是宫女自池边走过。黄壤生怕有人听见声响,用力推挡,然而终是浑身无力,手酥脚软。外面宫女小声说:“小安将军真是英武过人啊!”
这……黄壤娇躯微僵,监正大人感觉到了。然后他回以更加疯狂的“英武”!
“哦!”黄壤这才放了心,又重新躺下去。
她翻了个身,青丝便铺了半枕:“你在做什么?”她字字带媚,声音里尽是满足与羞涩。
监正大人头也不回,道:“这里尚缺一面铜镜。方才抱你回来之时,见宫里有一废弃铜钟,吾便将它一并带回。”
“你可真是……物尽其用。”黄壤嘟嘟囔囔地跳下床,自后面搂住他的脖子,在他脸上贴了贴。监正大人没有回头,道:“不睡了?”
黄壤咬了咬他的耳朵:“你在这里,我怎么睡得着?”
黄壤整个人软成了春水,池边,另一个宫女道:“那你何不求陛下,将你许给他?他铠甲里那腰身……你若嫁了,必是享福不尽的!”
“坏妮子,你在说什么!真真好不要脸……”二人嘻笑打闹,黄壤叫苦不迭。
你们……两个小丫头片子,哪里知道什么叫享福?
我倒是想告诉你们来着,奈何爬不起来……
还有,以后说这些话,能不能注意点场合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