祠堂不大,白墙黑瓦,干净整洁。
可第天,便被踏破门槛。就连向与朝廷不和仙门,也纷纷来人上香缅怀。
祠中黄壤,身穿浅金色衣裙,容光温醇、风姿绝世。她手提篮梁米穗,意喻丰收。
因她出生息家,众人又称其为——神女息壤。
忠勇公心中生寒:“是你直欺瞒陛下,你这……”
孙阁老望着上京城,如今正是清晨,城阙炊烟袅袅。他说:“当初,是他出这主意。孙某世为官,岂不知此举乃是欺君?可当时,陛下炼制长生丹旨意下来,他就在此处,对孙某说……”
远处,第秋已经抱着黄壤遗沙离开。
孙阁老注视他背影,继续道:“他说,你看这城阙,晨时炊烟四起,暮时万家灯火,多好啊。”
忠勇公顿住,孙阁老看向他,半晌始笑道:“你看,这人和人,所求本就是不同。你实在不该触碰他伤口。今日,将话已说开,其中意思,想必忠勇公已经明白。”
为不可战胜。
他垂下头,许久说:“此事,皆由老夫人而起。饶他们。”
孙阁老长叹声,许久道:“老哥,能否借步说话?”
忠勇公看向他,满目不解。
孙阁老带着他,来到殿外角。雪白护栏前,可俯瞰半个上京城。
忠勇公没有再说话,不多时,自有甲士前来,为他戴上镣铐。
当晚,忠勇公于狱中上吊自尽。
幼帝宽仁,决定不再追究其他兵士。只令众部将御甲回乡,终生不得踏入上京。
同日,司天监在上京建神女祠。
祠中供奉正是黄壤。
“你想说什?”忠勇公看着宫人收殓将士遗骨,但其实,已经没什好收殓。团血浆,用水冲,但什也不剩下。
第秋疯狂击溃他勇气,他心灰意冷,再无斗志。
孙阁老缓缓道:“你不是想知道,炼制长生丹银子,去何处吗?”
忠勇公惊,怒道:“是你……”
孙阁老徐徐说:“那批银子,根本就没有到过司天监。户部点数出库,不过是几十箱石头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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