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秋没有理会追上来鲍武,心中冷哼——谢红尘必是想问黄壤之事,但始终不曾开口。这个人,也当真是忍得。
他回身,令碧霄宝船返回骆驼堡。而监正大人自己则另有去处。
白骨崖。
苗耘之诊断过黄壤病情,也不敢去动盘魂和定骨二针。他只是用针灸和药浴之法为她治疗。
黄壤蒸个药浴,自然也是神清气爽。几个小师妹争着为
两个人都不敢猜,就如谢红尘疑心谢灵璧,而第秋更疑心师问鱼。
可线索在这里又全断。
碧霄宝船带着被救出来孩子,准备折返。谢红尘却突然道:“第秋。”
第秋站在甲板上,手上仍是编织着珠绳:“谢宗主有何指教?”
谢红尘双目隐在素纱之后,神情也冷肃,他想半天,终究是什也没问,御剑离开。
…”老叟看起来已经不打算抗拒,只是他喉头哽,继续说:“是……”
谢红尘和第秋察觉不对,猛然冲过去,把捏住他嘴。然而来不及!就从他嘴里,条火舌喷薄而出。二人只能松开他,后退躲避。不消片刻,他整个人都烧成黑灰。
而他三个儿子个女儿,同时并燃烧。连圈中重伤也没放过。
何惜金三人吃惊:“是忌言术!”
第秋挥袖挡退火舌,眼神更是阴沉。忌言术,并不是哪个宗门特有法术。如今修习者甚多。通常是施术者设下禁忌之语,旦中术者想要说出这些禁忌词汇时,立刻就会术发而死。
白衣剑仙,长空御剑,衣带当风,风华灿然。甲板上,鲍武见,不由道:“这狗日剑仙,还真是玉皇大帝放屁——神气啊!”
监正大人目光凉凉,说:“鲍监副回去之后,就收拾行装吧。”
“啊?”鲍武忙问:“监正要派小人去何处?”
第秋返身走进船舱,说:“你既如此倾慕剑仙,不如明日就去玉壶仙宗拜师学艺。”
呃。鲍武搔搔头,随即叫起屈来:“监正,天地良心,老鲍对你可是片忠心啊!”
死状各异,但情形相同。
事情到这步,谢红尘和第秋心头都如压巨石。
第秋又编阵珠绳,这才道:“搜查海市,将被拐带孩子领回去,交给官府善后。另外,着各郡县贴出公告、日夜诵读,警示百姓,以防上当受骗。”
鲍武应声,诸人又看眼地上几撮黑灰,眼神都十分沉重。
这些骗子拐带孩子,却是不顾千里万里之遥,草草卖掉。不为钱财,那为什?他们背后之人早就已经设下忌言术,显然对仙门手段十分解。此人是谁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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