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尘良按着手里
打火机，盯着跃动小火苗，“没必要。”
“清和咖啡馆，六点，不见不散。”万惠说：“你不来，
就亲自去找你。”
深秋某个傍晚六点，穿着灰色毛呢大衣男人推开
咖啡馆门。
擦着
监控录像上时间在飞速地倒退，倒退回昨天傍晚。
易尘良看着桌子上苏盛文让周昂送来支票和现金还有新身份证明，上面登机时间是今天半夜十二点，目地是瑞士。
这个时候他放在桌子上手机突然响起来。
他接通，是万惠。
“阿良，你要走吗？”万惠在手机里问。
电脑屏幕里监控录像很长,花好
些时间才找到昨晚录像。
他需要把录像拷贝下来,等着功夫问她：“你叫什
名字啊？”
“赵清和。”小姑娘以为他录口供,“今年大二，专业是法律,妈叫赵芳,还有个叫黄初当律师叔叔,昨天晚上直在家里看韩剧——”
“不用这详细，就是随口问。”
赵清和狐疑地望着他。
照片被人放到桌子上。
“可是他看着不像坏人呀。”小姑娘请他坐到咖啡店卡座上。
警察眼底黑眼圈看着更重,他拿出支笔，“并不是看上去是好人就是好人。”
他像是想起什，抿抿唇,“当然,看着坏人也不定坏。”
小姑娘被他话给弄糊涂,“啊？”
“嗯，今晚十二点飞机。”易尘良说。
“你费尽心思就得到这个结果，真甘心吗？”万惠问。
易尘良抽出来根烟，按下打火机点上，“不然呢？”
成王败寇，他没什好说。
“阿良，们再见面吧。”万惠在手机里说：“就当告别，还有个礼物要送给你。”
警察失笑,“这趟来属于私人询问,不过也是符合程序，叫许超,是市局里刑警,这是警号。”
“好许警官。”赵清和顿顿，还是觉得有些难过，“他真是坏人吗？”
许超想起从齐队保险柜里拿到资料,“现在还无法作出评断，不过——”
“答应过个人，不管怎样都要还他个公道。”
“不会让他不明不白地死去。”
“没事，熬夜脑子糊涂。”警察使劲揉揉眉心,“店里有监控吗？”
“有，在后面。”小姑娘站起来,“带您过去。”
“哎你不用问下老板啊？”警察见她答应得这干脆利落,忍不住问。
“老板是妈。”小姑娘笑道：“放假过来帮忙看店。”
警察笑下，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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