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不好意思?”舒然靠在床上,抬起脚轻轻踹踹徐慎:“瞧你说,不用动就不累吗?”
“是爽累吗?”徐慎问。
“对。”舒然笑着说。
耍几句嘴皮子,徐慎弄好洗澡水叫舒然去洗,舒然还是听话地去。
就像徐慎说样,反正又不用他动。
徐慎低头看眼,还真是,便回答说:“像。”又顺着这个思路想想:“感觉咱俩今天又结次婚。”
舒然笑,原来不止是自己有这种感受,徐慎跟他也想到块儿去。
“也是这想,就像又结次婚。”他点头。
徐慎挂好衣服过来,抱住媳妇儿,先亲个绵长深切,解那股子‘馋’才放开,好好说话:“就冲着你这句话,今晚必须再洞房次。”
说着就将舒然打横抱起来,抱到屋里去:“今天穿着皮鞋站天,脚疼不?”
啊。”徐慎说。
“你,拿芦笛兄送开业花篮,送?”舒然说句:“你真是个人才。”
“这好看,为什不可以?”徐慎还挺冤枉:“你不是常说,绿色又环保吗?”
“好吧,你对浪漫过敏。”舒然认命地抱着花篮,不过有说,确实挺好看,可以放在书桌上欣赏。
“……”徐慎不是很懂浪漫过敏是什含义,但又不是完全不懂,他约莫是懂,步伐转向:“走,去买新。”
*
第二天,某报上就登云裳新店剪彩头条,舒然又次和徐慎双双同框上报,他拿起大剪刀,和很多书迷样,咔咔把照片剪下来收藏,另外将份没剪去照片收藏起来。
这报发出去,大家伙都知道舒然在沪上活动,第二日,立马就有沪上文学人员找上门来。
“舒然先
“还行?”舒然靠坐在床头,顺手就拉过棉被盖住自己。
“那去烧水,洗澡洞房。”徐慎说。
他记得第次时,舒然不是那心甘情愿,也就是说他俩洞房花烛夜不是那圆满。
“洞房个头啊,今天开业那累呢。”舒然懒洋洋地瞥他。
“又不用你动,你也好意思喊累?”徐慎坐在床边,仔细把身上配饰摘下来。
“买个屁,可以,回家!”舒然把他扯回来。
“真没那个意思,你别误解。”徐慎开车回家时,还直观察舒然脸色,跟他解释。
“知道你没那个意思,”舒然闻着花朵,骂声:“傻子。”
“哦。”徐慎看着前面笑。
回到家脱外套,舒然看见对方身上胸花又想起今天脑补,笑着说:“你看咱俩胸花,像不像新郎戴那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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