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院里植物都是年生,就是每年天儿暖和再播种那种,长得快死得也快。
“哎。”舒然在心里默哀。
“没事儿,回头天暖慎哥给你种。”徐慎说:“要红色给你种红色,要黄色给你种黄色。”
“喂。”舒然抬起拳头打徐慎下。
“……”徐慎愣,然后反应过来忍着笑说:“你反应不要这快成不成,本来没什事儿,现在……”
“在京里过得滋润啊你,胖。”陈森坐进副驾驶,瞅江帆眼。
“胡说什呢。”江帆照下镜子:“没胖啊,还是这玉树临风。”
“嗤。”后排传来声笑。
“慎哥,别以为不知道是你,笑个屁啊,”江帆回下头说:“森哥取笑可以,你取笑就是有罪。”
“咋还区别对待呢?”舒然在火车上觉得挺暖和,结果下来没多久开始哆嗦:“慎哥,包里给拿件衣服。”
坐月子过来搭把手。
“行,去找。”徐慎爽快地答应下来,周惠是舒然救命恩人,也是他恩人。
等这孩子出生,他们少不要给孩子送份大礼。
厂子年初八开工,舒然和徐慎准备很多红包过去发,然后召集各个厂管理层开个会。
安排今年主要工作,以及人事调动等等,该提拔提拔,该调岗调岗。过去半年,提拔名单上人早就在岗位上练手,如今也能独当面,以后陈森和陈凯就不用这累。
“们都沉默。”江帆和陈森无语地说。
“……”舒然抓抓脸,好吧,这回他承认是自己错,红色和黄色花朵都是比较常见颜色,人家徐慎总不能举例说白色,那多不吉利。
江帆载着他们回到巷口,
“刚才让你穿你非耍酷。”徐慎立刻脱下自己外套给媳妇儿裹上,自己再去行李箱里慢慢找。
“哪知道京里这冷,这是在融雪呢吧?”舒然哆哆嗦嗦说。
“是啊。”江帆说:“前几天狂下雪,今天才开始融化。”
“……回去看看咱院子里植物死光没有。”舒然忽然想到这个,有些不抱希望地说。
“还用看。”徐慎穿上衣服,拉链拉到底。
年初十,陈森收拾行李,和舒然他俩起进京。
他老娘知道大儿子去京里相亲,谢天谢地,恨不得抱着舒然亲两口。
这些年陈森婚事愁得她睡不着觉,今年总算开窍,肯娶媳妇儿。
哥们三个在火车上晃天,江帆开着徐慎送货豪车来火车站接他们。
“大杂院做好饭,就等咱几个回去。”江帆朝好久不见陈森扬扬下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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