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厉害吗?”舒然佩服,这得是个技术活。
徐慎回头看他:“没错,就是这厉害。”
俩人搬着梯子回自家院子,找好位置把梯子架上去。
徐慎拿着根长竹竿,上梯,舒然站在下边小心帮他扶着:“慎哥,你当心。”
“没事儿。”徐慎提起竹竿。
“您早,来两碗豆泡汤,五个烧饼夹肉。”徐慎条腿撑在地上,把车头篮子里带盖儿盆拿过去,大爷接过去,徐慎从兜里拿出钱包付钱,顺便再看看还买点儿什。
“小心洒咯。”大爷装好递给他说。
“洒不。”徐慎想说您甭担心车技不错,但话到嘴边又咽下去,托舒然福,他现在已经不能直视车技这俩字儿。
旁边是个点心铺子,徐慎想起舒然叮嘱,提几盒回去。
吃顿京味儿十足早饭,舒然提着盒点心去隔壁拜访,靠着嘴甜借来把梯子,对方还叫自家男主人来帮忙,着实热情,舒然笑着说不用。
兵蟹将?
徐慎笑笑不再逗他,手法娴熟地给他用上。
睡前他们把接雨水盆换成桶,以免半夜水漫金山,躺下后徐慎看着媳妇儿,欲言又止:“还以为你会唠叨,花高价买个漏水屋。”
“不唠叨,”舒然闭着眼睛说:“学乖,男人越唠叨越叛逆。”
徐慎笑起来,温柔地凑过去亲亲他眼皮:“睡个好觉,宝贝儿。”
他数下瓦片,把移位那块推回去就行。
舒然只听徐慎忙碌好阵,然后说:“行。
真不用,他家男人也会修房顶。
“真是挺烦,这边野猫特别多,”面善邻居阿姨说:“晚上总爬到屋顶打架,修屋顶是经常事儿。”
“原来是小猫捣乱啊。”舒然点点头,准备在家里常备把梯子。
徐慎也在,过来扛梯子,舒然说:“要不咱们等晒个两天再修,怕瓦片湿漉漉会打滑。”
“不用,”徐慎摇摇头:“大概知道是哪片瓦,用棍子捅下就行。”
徐慎很少喊宝贝儿,舒然躲在薄薄被单里,耳朵阵发烫。
清晨阳光照在滴水屋檐瓦背上,徐慎起个大早,他身下二八大杠车轮子,碾过京里老胡同青石板地,风吹得他雪白衬衫在身后飞扬。
“那是谁?”这条胡同住户们看到个惹人注目新面孔,不由地被那道洒脱身影吸引住。
对徐慎来说,不管住在南市还是住在京里,他生活都是样,除工作攒钱就是照顾媳妇儿。
“小伙子早啊,要来点儿什?”早点铺穿着围裙大爷口京片子问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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