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然:“你下次使用战术时候,别扯这杆大旗,如果定要扯,请你结下出场费。”
“多少?”徐慎挺大气,直接掏出钱。
“比较贵。”舒然瞄着那张最大大团结,他以为徐慎会很上道。
“明白。”徐慎扯张绿油油两分钱给他:“也很大方。”
“啧。”舒然看不起归看不起,还是扯过钱塞兜里,有便宜不占王八蛋,两分钱能买杯炒瓜子吃。
徐慎看着想出是出媳妇儿,认真问:“办厂子还是包山头,你还能反悔。”
“啥?”舒然无语地看着他:“就是随口说说,开玩笑。”
“哦。”徐慎说:“也是。”
舒然呵呵笑两声,心照不宣。
这个小插曲大家没放在心上,该干嘛干嘛,看完机械,没急着下单子,徐慎这货跟老板说太贵,买贵回头媳妇儿会揪耳朵,让他回去跟媳妇儿商量下。
这个制衣厂,从流水线到师傅打板过程,舒然都看得很仔细,还会上前跟师傅聊。
这态度落在负负责人眼里,就是认真负责,不愧是大公司采购员。
每个工位师傅都聊过后,这间厂子大体是个什情况,舒然已经心里有数,并没有他想象中那复杂。
后世有人评价这个年代,是猪都能飞起来年代,比喻是糙点儿,但很对。
徐慎这边向责任人打听下机器设备事儿,对方滔滔不绝事无巨细地就他交代,弄得徐慎还挺有罪恶感。
今天收工早,回到招待所还没天黑,舒然吃饭,拿出本子在屋里写东西,徐慎说:“去登记处给江帆打电话,你要不要起去?”
这些天成果要打电话给他们汇报下,顺便听听他们那边进展得怎样,能不能走下步。
舒然
老板看他俩离开目光,跟损失个大客户似,分外痛心。
“要是出来混两年,”舒然摇摇头:“会不会也变得跟你样,满嘴谎话连篇。”
“这叫战术。”徐慎说。
“是是是。”舒然敷衍点头:“但有个不情之请。”
徐慎笑看他:“什不情之请?”
幸而大家不是竞争对手,他们在南市办个区区小厂也影响不这边生意。
这几天主要是就是跑厂子,多学习多吸收,不懂多问问;然后又去农械厂看机器设备,看看批发机器是什价格。
这里是手市场,比南市便宜得多。
舒然看见这多农用机械,有感而发:“其实包山头干农业也不错,还能养牲口。”
别说,这个百废待兴时代真是干什都赚钱,弄得舒然看见什都想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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