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家家庭关系好像还挺复杂,别人也插不上嘴,就看舒然自己决定。
徐慎噗嗤声,望着舒然:“还说自己脾气不软,这点小事都要犹豫半天,你算哪门子脾气硬?”
“滚。”舒然听恼羞成怒,在桌子底下踢徐慎脚,也没管周惠那不赞同目光:“是顾全大局,都跟你们样任性,那
大伙说:“那就吃顿饭得,咱们去贺喜贺喜,闹闹婚房。”
“那当然。”周惠点头:“几位都是媒人,这顿饭肯定要吃!”
“嗯。”舒然说:“大哥29号在乡里摆,咱们就晚上吃吧?”
“周强也是29号?”徐慎那天听周国栋说嘴,忘,他瞅着舒然:“那回去吗?”
“是不想回。”舒然对周强没好感,但周惠不回去,他也不回去,势必会闹得很难看,虽说周国栋夫妻俩偏点心,至少也是拉扯大他们:“哎,还是要回去趟。”
候自己。
哪天他真彻底放下,估计就能跟徐慎样娶个媳妇儿踏实认真过日子。
“森哥怎,苦大仇深?”徐慎拿着洗好杯子回来,摆在他们面前。
舒然拿出结婚时喝剩下半瓶白酒,给他们满上:“你们喝,就不喝。”
“不是吧,为什不喝?你也喝点儿?”陈凯没忘记舒然喝酒多有趣,话多人也浪,还喜欢呛他。
徐慎:“真不想回话,提前送点贺礼回去。”安抚周国栋夫妻俩很简单,钱给够就行。
周惠直没说话,想到父母卖自己给周强娶媳妇,她心里仍然是难以释怀。
最难过是,后来她哭,妈还跟她说:“父母和孩子没有隔夜仇,再怎样他还是你爸,你不能恨他。”
而周国栋面对她泪眼,只说句:“别怪,要怪就怪你自个没投好胎,没有个有本事爸。”真是难以释怀。
周惠说:“定子,你要是实在不想回去,也不要回去,以后赚钱可以尽孝,在自己都没能力之前,先顾好自己。”
“舒然不喝。”徐慎瞟眼陈凯,让他没事别瞎起哄。
“对,跟姐吃点炸兔子。”舒然回头喊:“姐,你干什呢?快来吃。”
“切水果呢,来!”周惠端着盘切好羊角蜜:“刚从井里捞上来,冰凉冰凉。”
“咱姐真会过日子。”几个男人争相拍马屁,打听:“咋样,和咱姐夫谈得还顺利吗?”
“顺利。”周惠笑:“29号去领证,酒席就不办,云生家里就他个,房子小,也摆不开。”意思就是不通知家里,就跟和徐慎结婚那回样,娘家人都不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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