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二楼健身馆，那里有更衣室。”闻雁书将手搭上去，“你怎
穿这样
，公司趣味运动会？”
刚旋身要离开射击区，闻雁书从反光
镜面墙壁上看到自己裤子上碰过地面那
片被蹭上明显脏污，发作洁癖攻击着隐隐崩溃心理，闻雁书感觉这瞬自己不单单需要回家抱抱摩卡。
镜子里脸在无人看见地方露出委屈表情，他无助地向电话里郑乘衍发出求救：“怎办，
裤子脏。”
挂断电话，郑乘衍看着闻雁书发来定位无声地笑笑。
同留在公司加班尤琳敲门进来放下摞整理好文件：“这些推到明天看就行。”
“辛苦。”郑乘衍看她把包也挎肩上，“顺便下班？”
”
临近下班时间，闻雁书踩下油门汇入大路车流，沿附近路段漫无目兜圈，被红灯逼停后掏出手机，给郑乘衍发个消息，说今天不回家吃饭。
灯色跳转，他打右灯驶向金桥俱乐部，出示会员证后径直乘坐电梯上四楼，进射击馆后点名要下那支他扛惯贝雷塔双管猎枪。
上次来还是因为在钟白英面前遭冷脸，但他母亲预感得没错，他自认能亲手带出名合格高级调香师，结果两个月不满，终究还是落得地鸡毛。
带着心事射击得到成绩依旧不尽人意，子弹用尽，闻雁书疲惫地坐在原地，把脸埋进交叠搭在膝上双臂里。
“嗯，到食堂蹭顿就走。”尤琳看看手表，“您还没忙完？”
“还剩点，并推到明天吧，雁书刚催来电话。”说这话时郑乘衍挺有优越感，谁知跟男友恋爱长跑八年尤琳并未因此感慨，道别过后踩着高跟鞋利落地离开办公室。
郑乘衍进休息室换身休闲运动装，翻出健身包往里塞两三套衣服，和公文包起提在手里驱车离开IDR大楼。
闻雁书正坐在俱乐部楼沙发上等他，抬眼看见他推门进来，闻雁书立马站起来，似是想到什，又匆忙坐回去。
郑乘衍眼尖，在闻雁书起身刹那间便瞅见对方浅色长裤沾上灰黑，走近，他把手伸给闻雁书：“在这换？”
自消解效果微乎其微，闻雁书觉得他需要回家抱抱摩卡。
手机贴着大腿轻振，他掏出来，郑乘衍在发来多条消息未得到回复后给他打来电话。
闻雁书边撑着地面站起边接听：“喂？”
“加班？”郑乘衍问。
从下午持续到现在消沉心态在听到郑乘衍声音时舒缓些，闻雁书将枪带在自己小臂缠两圈：“没有，准备回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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