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
不进来？”郑乘衍问。
闻雁书冲墙根下打瞌睡
摩卡抬下巴：“睡太香
，不忍心打扰它。”
郑乘衍清楚闻雁书性子，嘴上说
回事，心里想又是另回事，他无情戳破：“是不忍心打扰它，还是怕打扰
？”
闻雁书隔远嗅到空气中冷却咖啡香，他问：“要喝，给你取。”
郑乘衍扔开鼠标，朝闻雁书伸出手：“手酸，给个抱枕吧。”
黯然失色。”
姜尔挠挠鼻尖，迟疑道：“可如果参赛作品刚好对上评委嗅觉偏好，也是种幸运吧？”
“不能抱有这种侥幸心理，”闻雁书厉声道，“调香界里竞争始终是公平客观，何况这次主题集中，四国参与评审更是避免主观打分，排除专业度悬殊可能性，没有谁占有绝对优势。”
从国际酒店离开路上，姜尔直没再说话，闻雁书心知自己刚刚语气重，在快要回到纳斐利时出声打破车厢内沉默：“怎。”
姜尔带着歉意笑笑，倒没藏着掖着：“还没见过你这凶样子。”
抱枕得上二楼卧室取，闻雁书在门口杵这久，腿也酸，懒得上楼去，就举步走到郑乘衍面前，腰身挨上对方手臂：“凑合下。”
“你要是真给送来只抱枕，那才叫凑合。”郑乘衍手臂收拢，就轻松地把闻雁书揽到自己腿上，“跨上去。”
闻雁书脚上棉拖先后甩落在地，发出“啪嗒”两声惊醒远处浅眠猫，摩卡睁眼看看，尾巴甩，扭过头脸朝墙又趴回去。
“摩卡越来越自觉。”郑乘衍隔着睡袍薄薄层料托住闻雁书臀部，要不是下摆长，估计要把手探进去才算休止。
闻雁书没有被爱抚觉悟，在郑乘衍腿上也坐得端端正正，仿佛屁股下只是张坐垫，语气也不温不火：“它自觉不代表你能当着它面胡来。”
闻雁书攥攥方向盘：“元旦结束就比赛，别妄想些有没，对自己创作有点信心。”
正逢假期开始，闻雁书也抛开心头杂念，回调香室收拾好东西便下班回家。
郑乘衍反而没那轻松，放假对他来说不过是把工作从办公室挪到家里，晚餐后进书房就再没出来过。
摩卡以前陪郑乘衍加班惯，前段时间冷战结束便不计前嫌地黏过去，闻雁书个人在客厅看电影没趣，本着看看摩卡有没有干扰郑乘衍心态，也起身去书房。
郑乘衍刚根据听到市场风声规划完公司未来发展战略，点下文件保存，他从屏幕上沿抬眼，看到几米开外倚在门边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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