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段沉默只持续到他消化完这个问题，姜尔善解人意地笑笑，嗓音压低
些：“闻组长这
优秀，被闻组长喜欢
人定也很优秀。”
“喜欢”二字猝不及防地砸过来，闻雁
姜尔实在憋不住，来公司报到那天主管就跟他说，带他组长性子孤僻不太好相处，但跟着对方能学很多东西，几天下来他认为主管所言不差，但最让他好奇还是闻雁书右手无名指那枚抓人眼戒指。
既然闻雁书让他别憋着，那他就大胆问：“闻组长，你结婚吗？”
闻雁书心里正想着郑乘衍捧着那大束烧包花是要见谁，冷不丁被人扔来这问题，他大方承认：“对。”
“
看不出来！”姜尔话匣子又开，“以为闻组长你是事业型男人。”
这个话题没姜尔刚才长篇大论大学时见闻那扰耳，闻雁书说：“事业和婚姻并不冲突。”
私语，但不妨碍闻雁书听觉捕捉到熟悉音色。
他少有这样失礼时候，为确认自己没听错，连姜尔喊他都没回应，迅速地往身后看眼，但只来得及看到郑乘衍抱着大捧花走进电梯身影。
顷刻惊讶归于镇定，他撤回目光，姜尔问：“闻组长遇见熟人吗？”
“认错人。”闻雁书将意面和酱汁拌匀，“要不明天品鉴会你替上去讲话？”
姜尔吓跳，问：“还没这资格吧。”
“也是，有能力人可以兼顾和平衡这两者。”姜尔给自己喂进勺土豆泥，“太好奇你性格会喜欢哪种类型女孩子。”
闻雁书还在为姜尔前半句做短暂思考，下秒就坦然否认对方猜测：“不是女生。”
在冗长段沉默中，闻雁书攥着叉子梳理下他们这几句跳脱性极强对话。
姜尔主观臆测他平衡事业和婚姻，可事实是郑乘衍从来不必让他偏出重心，至少在那个酒会或是更早之前，他是这认为。
然而自打创作融合爱和情欲为主题新香后，他好像开始有意无意地比以前放更多注意力在郑乘衍身上，起码在创作灵感方面，他渐渐发觉爱情并不是件非必需品。
闻雁书拿叉子卷着面条：“你想不想？”
姜尔连连摆手：“不行不行，不是没这胆量，主要是闻组长您那名头摆在那，上去不是班门弄斧嘛。”
闻雁书觑他眼，说：“看你挺多话，还以为你乐意呢。”
姜尔才反应过来对方是在拐着弯劝他少说点，他臊红脸，噤声专心吃饭，期间忍不住抬头偷看闻雁书，好几次欲言又止。
“真有话就说，别憋着。”闻雁书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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