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习惯这枚戒指存在,甚至它融合成他身上个器官,仿佛摘除就会让他变得不完整。
缓缓将婚戒套回去,闻雁书起身下楼,没找见郑乘衍,只看到擦桌子阿姨。
“他上楼洗澡去,”阿姨说,“仗着酒量好也不能这喝呀,不难受嘛。”
闻雁书忙问:“喝多少?”
阿姨张着拇指和食指比划两寸长:“杯子这高,喝五六杯吧。”
这分量其实不多,闻雁书琢磨着阿姨用词,没搭乘电梯,就顺着旋梯慢悠悠往上走,到四楼时候将想不透事儿搁边,不琢磨。
虽说不年不节偶尔会跟郑乘衍过来这边吃上顿晚饭,但闻雁书上四楼次数屈指可数,统共也就那两回,次是今天,次是头回来拜访时郑乘衍带他上来参观。
卧室门敞着,闻雁书在门外驻足,不确定郑乘衍那句“不用在外面等批准”在这里适不适用。
正犹豫,郑乘衍裸着上半身围个浴巾就出来,瞧见戳在门口他,挑眉问:“怎伴侣,等牵你进来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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