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完这切,两人在沉默中对视,郑乘衍憋得难受,给闻雁书预留考虑空间同时也在与自己心理作斗争:“其实你可以推开。”
闻雁书不作声间隙里试图分辨属于郑乘衍气息,可不知是否被酒气影响,他好像总是失败:“为什他们都能摸索出与爱相关香气?”
室内温度、酒精发酵、欲望攀升,三者混合让郑乘衍不得不先脱下外套:“基于想象怎能够摸索真相,你切身感受过它吗?”
闻雁书摇摇头,以往工作中采风能让他亲身探索各种原料,唯独爱情他找不到提取源头。
“也没有感受过,但想今晚可以试试。”郑乘衍单手支在床褥上,另只手还像他们婚礼上那样,用手指侧勾着闻雁书下巴,“你呢,愿不愿意?”
短暂分离前传递讯号:“雁书,要不要?”
闻雁书除嘴,哪哪都是乖,眼睑半垂枕着郑乘衍肩,说:“你别硌着。”
“哪硌着?”郑乘衍手掌下滑,兜住闻雁书身子往上托,面对面把人抱起朝房间中央大床走去。
区别于酒会上总想把自己点缀得独特各方人士,闻雁书身上没有凸显自己性格香水味,嗅觉屏蔽掉昂贵酒气,郑乘衍埋首在对方颈间才勉强觉出丝属于闻雁书气息——是那种很纯粹躯体本身散发香味。
这时候受欲望驱使更多还是感情觉醒更多好像变得不那重要,郑乘衍撑在闻雁书身体上方,抬眼就见闻雁书陷进两只枕头之间沉沉地望着他。
闻雁书感觉自己沉浮于香水中调,只要他点头,它们会把具体讯息传送到他每寸皮肤里,然后有力地把他抛上高空,再温柔地将他接住。
两年前郑乘衍轻声对闻雁书说“别怕”,两年后今天他悬停在闻雁书脸庞上方,垂眼和对方对视片刻,让他们之间第个吻,落在闻雁书鼻尖。
“这是吻气息。”郑乘衍说。
床边散落衣衫,只
“在想什?”郑乘衍问。
闻雁书身体状态很放松,似乎觉察不到接下来危险,只手还松松垮垮地搭在郑乘衍抵着床褥膝盖上:“在给你这身穿着挑毛病。”
郑乘衍低头看看:“你能挑出什,衬衫是你点头说不错才买,领带也是你亲手挑。”
闻雁书指尖戳在领带中间别着金属饰品上:“领带夹有点素。”
“不想招人眼球也有错?”郑乘衍解掉领带,捞过闻雁书两只手腕按在床头,不紧不慢地用领带将它们绑在起,似乎制造视觉盛宴比在意领带弄皱与否更让人愉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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