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来路上郑乘衍就吃过,但他坏啊,从后视镜中瞧见闻雁书少有地露出无措表情就想逗弄:“你要饿话就全吃吧,没事儿。”
闻雁书捏着叉子低头沉思,半晌挖下角蛋糕:“你介意含过吗?”
郑乘衍盯着路况没转头看:“含什?”
闻雁书没想别:“叉子。”
郑乘衍将闲在大腿上右手也放上方向盘:“不介意。”
,闻雁书利索地关掉平板,连同配方本塞进包里,收拾完桌面,他照旧钻进卫生间洗手,琢磨着有空去超市备两瓶新。
灌进来晚风搅乱室香精味儿,刺激得大脑也产生奇怪念头,闻雁书突然想起郑乘衍上次来接他时谎言,尽管知道反复上演几率没有定数,他还是为求证从窗口探出头。
仿佛确证他猜测,那辆他所熟悉黑色宾利就熄火停在楼下,车身映着满城灯色,不知此时是否倒映进他眼中。
就在凉风拂动间隙,盛满高分贝噪音大街,摇晃行道树影里,缕气息从闻雁书脑神经流窜而过,消失速度快得他要抓不住。
但很让人不解,他所熟知香气都是依靠灵敏嗅觉所辨认,这次怎会在体内发生反应?
于是闻雁书放心地把戳着蛋糕叉子递给他,郑乘衍掠眼,闷笑着说:“腾不出手,可不可以喂下?”
夜色将他侧脸勾画得很柔和,也可能是因为浅淡笑容稀释面部线条锋利,闻雁书似乎又察觉到那股陌生气息靠近。
指甲在叉子边缘处刮刮,犹如被气息所蛊惑,他把那角蛋糕喂进郑乘衍嘴里。
直到坐进车里,闻雁书依旧没想通该用怎样香精配方去调出刚才晃而过气味,以至于他屡次想掏出配方本来更新公式都被迫放弃。
腿上沉,郑乘衍又给他塞盒糕点,纸盒漏着缝,不同几分钟前茫然,闻雁书很快分辨出这是草莓果酱味道。
“你当接小孩儿放学,”闻雁书揭开盒子,“每次过来还特意准备吃。”
“因为自己也想吃,”郑乘衍偏头看眼,得,又在拨果酱,原来不仅仅讨厌蓝莓味儿,“路上堵,回到家得很晚,先垫垫肚子。”
三言两语间,果酱已经被拨得干干净净,闻雁书含着叉子微怔,转过脸问:“这有半儿是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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