据说,木芙
最后失去耐心江叙终于忍不住道:“你就不能……快点?”
“可担心——”
没等沈方煜说完,江叙直接转过身坐起来。
这下沈方煜彻底没有节奏,连着呼吸和心跳都全乱。
雨声很大,他只能看见江叙湿黑发,发红眼尾,咬紧下唇,往后仰脖颈,还有白色,隆起小腹。
恍惚间,沈方煜仿佛贴在他耳边很轻地哄句,“转过去好不好?”
江叙失神地应声,不料刚转过身,沈方煜就从身后吻住他后颈。
修长脖颈,bao露在空气里,江叙紧紧地攥着被子,枕头尽数吞下压抑气声。
脸也红得不像话,只剩下句尾音发飘提示:“抽屉里……有……”
沈方煜滚滚喉结,声音变得有些低哑,带着热气声音落在他耳畔,“你什时候买?”
妇产科医师医嘱都是:“适当、节制、保持情绪愉悦。”
但是跟患者说,和跟自己对象说,那是两码事。
江叙这猝不及防句话,大概比百盒西地那非都好使,沈方煜感觉自己说话时候都冒着气,仿佛正发着无可救药高烧。
沈方煜用他濒临死机大脑推理着:“你是在考验吗,江叙?”
“意志,可能没有你想那坚定,”他坦白道:“你说这样话,可能……可能真经受不住这样考验。”
他眼神还是很凶。
就像是在十八岁时候,在那棵木芙蓉花树下见到样子。
如果衣服能再穿得完整些,大概率下秒卷起袖子就会对着他抡拳头。
可再看眼,江叙又更像是树梢上开最好那朵木芙蓉。
红,艳,昳丽明亮。
江叙耳垂烧得发红,像是红色石榴铺开在雪面上,无比明艳。
大概是顾及到孩子,沈方煜很小心。
轻缓海浪撞上礁石,总是棋差着,隔靴搔痒。
江叙抿抿唇,低声对沈方煜提醒道:“于桑有点事……跟他换班,明天……调休。”
然而沈方煜脑子都快烧成浆糊,时显然没有读懂他话音里暗示意味。
江叙看他会儿,直接伸手解他领口第颗扣子。
“谁说在考验你?”
微凉指尖碰触到皮肤,挣扎半天沈方煜脑子懵,大脑里那根弦猝不及防地崩断。
念半“柏拉图”彻底被丢到九霄云外,江叙只来及惊呼声,沈方煜便吻上他嘴唇。
江叙手垂在身侧,被沈方煜牢牢地按着,他只来得及下意识地去迎合那个吻,别什都想不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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