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,您打,”沈方煜说:“只要不是打江叙,绝对不还手。”
江母听完更是气不打处来,她越过沈方煜,努力和他身后江叙对上视线,恨铁不成钢道:“他就是这把你骗上床?江叙!你要是儿子就别躲着,你给、给你爸解释清楚,到底是怎回事!”
“事情就是们俩喝多,发生意外,”江叙站起来对江母道:“没有人骗。”
“那你们到底是什关系?”江母不知道从哪儿找来根鸡毛掸子,虎视眈眈地看着沈方煜。
“同事。”江叙说。
“……这是真。”
江母崩溃地看眼江叙,声音也开始疯狂颤抖,“在们家……小叙……肚子里?”
沈方煜咬咬下唇,“嗯……”
江母转身对着江叙扬手就是巴掌,江叙猛然闭上眼,意料之中疼痛却并没有出现,他睁开眼,发现沈方煜拦住他母亲手,把他严严实实地挡在身后。
“叔叔阿姨……有什矛盾都可以交流,别动手。”沈方煜说。
道:“你是个男人啊小叙!怎可能……怎会这样啊?”
“不相信。”她摇摇头,往前走几步就要去拉江叙,沈方煜猛地站起来挡住她,把江叙护在后面。
“阿姨——”
这声称呼,让江母终于从怔愣中短暂地分出点神,后知后觉地注意到沈方煜,“你……”她很快反应过来,指着沈方煜鼻尖道:“所以你来这里、你——”
“他也是孩子爸爸。”江叙直接回答她。
江母直接掸子打在沈方煜背上,沈方煜吃痛地闷哼声,确像他承诺样没有躲。
“妈!”
江叙往前步把沈方煜拉到边,江母追上
“交流?交流个屁!”
儿子遭遇意外,江母腔情绪不知该如何发泄,此时就像找到倾泻口样全部落在沈方煜身上:“你他妈都让儿子怀孕你还有脸说话!你给滚边去。”
“是,都是错,”沈方煜抢白道:“您要打就打,别动江叙。”
“花言巧语你假惺惺什呢!你以为你是别人儿子就不敢打你?”
显然这会儿沈方煜给二老好印象已经完全没有用处,儿子就是最大逆鳞,江母现在就像只被偷孩子母老虎,只想咬死虎穴里沈方煜。
江母眼前黑,扶着心口,仔细搜寻着过往回忆,然后望着沈方煜艰难确认道:“高利贷?”
沈方煜低下头,“编。”
“老婆死?”
沈方煜咬咬牙,“也是编。”
江母喘两口气,手指颤抖道:“有个女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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