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拿着打包盒去加热,打开盖子,才发现那些菜江叙个都没
“你放下来!”江叙面色不善地瞪着他,手已经蓄势握拳。
沈方煜没想下手术就挨打,走几步,从善如流地把他放在休息室椅子上,不忘威胁道:“你再坐地上,抱着你去病房巡街。”
“你活腻就直说。”
“跟着急上火家属有什好争辩,他们真要投诉也会有卫健局来界定,这家人脾气爆,李胜坏好久那颗牙都被打掉。”沈方煜心有余悸,“还好你没伤着。”
江叙本来也没想和家属争辩,进手术室前还活蹦乱跳患者被下病危,任由哪个家属时半会儿都接受不,气急败坏几句,也很常见。
头,目光猝不及防地撞上走进更衣室沈方煜。
他看起来很疲惫,身上湿透,绿色刷手服上带着湿痕,蓝色手术帽遮住所有头发,露出布满薄汗额头。
在看到江叙瞬间,他没有出声,也看不出惊讶与否,他只是很短暂地在原地顿顿脚步,然后径直走到江叙面前,轻轻地蹲下来,平视着他视线。
两人在更衣室角落里安静地对视着,片刻都没有言语。
许久之后,江叙忽然抬手绕到他耳后,轻轻地摘下他口罩,凝结水珠滴下来,沈方煜苍白脸上被口罩勒出红痕,整个下半张脸因为受热被闷过缘故,泛着不正常红。
可他也不知道为什,听到望琴丈夫那样说沈方煜,他就特别忍不住为沈方煜辩解冲动。
明明他也不是喜欢口舌之辩人。
他扫沈方煜眼,“李胜还好吗?”
“哦,原来你跟家属吵架是为他生气啊,还以为你是关心呢,”沈方煜笑着玩笑两句,“他挺好,他那颗牙蛀得太厉害,本来就打算拔,就是直怕疼,现在正好上牙科装颗新。”
江叙垂下眼,沈方煜看向桌上打包盒,“吃饭吧,嗯?”
沈方煜直望着他,任由他伸手去摘他口罩,任由他手掌贴上他脸,然后对他说:“好累啊江叙。”
“救回来?”江叙轻声问。
沈方煜弯弯眼睛,“嗯,救回来。”
没等江叙再出声,刚刚还在喊累沈方煜突然抄手,把他从地上抱起来,江叙骤然惊,“你干什?”
“谁让你坐在地上?”短暂宁静转瞬即逝,沈方煜像是突然来劲儿:“更衣室那多椅子你不坐,非要坐在地上,听说你还在手术室门口跟家属讲道理,为辩解,行啊江叙,怎不知道你怎有耐心,马浩知道都得气哭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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