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好像格外喜欢叫陆野名字,就仿佛这两个字是全天下最神秘咒语,只要含在舌尖上,就能带给他最深安宁。
陆野被他叫得耳根子发麻,忍不住瞥他眼,淡淡地问:“怎?”
“上午试着包点饺子,不过不知道味道怎样,会儿拿给你尝尝。”齐燕白弯弯眼睛,笑着说:“如果不喜欢话,还做金沙鸡翅和红烧排骨。”
他语气那自然,又那正常,就跟从前和陆野起商量晚饭时没什两样,如果忽略横在他们俩面前那条粗链子,甚至就连陆野都会觉得,他和齐燕白之间矛盾好像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解决样。
但陆野不想给他粉饰太平机会,他转过头,眼神微妙地打量齐燕白会儿,直到看得他心里打鼓,才慢悠悠地收回目光,随口道:“你好像心情还不错?”
好,还是破罐子破摔也罢,陆野顺从都极大地满足他占有欲,让他整个人都变得满足起来。
那枚小小胶囊好像成为某种心照不宣媒介,以种微妙而暧昧和平将这个“强迫”吻延续下去。
原本无色无味胶囊被这个缠绵而漫长吻染上点薄荷牙膏味道,推拒间,不知道是谁舌尖蹭开胶囊接缝,里面纯白药粉洒落出来,霎时间蔓延出股让人难以忍受苦。
陆野微微皱起眉头,从喉咙里溢出点不满轻哼,正想伸手推开齐燕白,就见对方已经先步放开他,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起水杯,抿口水。
这个吻给齐燕白新信号,他这次没再小心地征求陆野同意,而是直接贴上来,撬开陆野齿关,渡给他口温热水。
这个问题答案显而易见,齐燕白闻言笑笑,小心翼翼地往前凑凑,吻下陆野侧颈。
“当然。”齐燕白兴奋过头,说话间忍不住在陆野侧颈上咬口,留下枚清晰牙印:“特别高兴。”
“为什?”陆野明知故问:“因为再也跑不?”
或许是因为已经到这个地步,齐燕白没再试图掩饰他对陆野占有欲,他轻轻嗯声,
恰到好处抚慰冲淡苦涩味道,陆野没说什,只是喉结上下滚动瞬,连药带水起吞下去,算是默不作声地接受齐燕白讨好。
齐燕白也知道过犹不及,没敢再硬缠着陆野,自然而然地跟他分开,顺手把水杯放回床头柜上,然后重新坐回床边,试探性地叫陆野声。
“野哥。”
陆野没理他,齐燕白也不气馁,只是笑笑,又叫声。
“野哥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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