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那句“等”是什意思?
陆深来找他吗?
但是怎可能?
江挽不敢多想,他转回身,快步往酒店大堂那个方向跑。
心跳得好快,突如其来难以置信和期待瞬间把整个胸腔都涨满,不管是他想多还是什,赶紧给个结果就好。
“您就放前台吧,谢谢。”江挽说,“现在在后花园,暂时不方便过去,您又过不来。”
换平时他会去取,就走两步路,不过现在确实是有点烦心,只想个人呆在这儿做棵忧郁植物。
“可以过去。”对面说,“你在那等。”
声线突然变。
江挽愣半秒,眼睛猝然睁大:“深哥?”
江挽愣下。
他没点外卖,但是对面说姓氏和房间号,那就是别人给点吧。
谁会给他点外卖,小翻译吗?
小翻译肯定直接把外卖拿过来。
那是深哥?
人影响这严重,也可能不是担心,就是想见他。
想跟陆深说话,想问问他,训练赛打得怎样,其实就算陆深说输也没关系,只要看到他是洒脱,看到他笑,切就都会好,他只是需要被这个人安抚。
但偏偏现在做不到,因为封闭训练。
做不到就做不到吧,他还冲着别人笑那开心。
……越想越烦。
他匆匆地拐过个弯。
迎面看到走过来人,身材高挑颀长,五官清隽深明,几十分钟前刚刚见过,但他现在好像比刚才更好看。
江挽思绪和人在同个瞬间,猛地刹住车.
脚下是只有他们两人站着石子路,两边是茂密竹林,晚风吹得竹叶轻拂,夕阳
滴滴滴——
电话里只传来收线后忙音.
江挽呆在原地,刚刚声音还在脑海里回响,他时间不知道是自己困出幻觉还是怎样,心跳声突然响自己都能听到。
陆深怎可能拿个陌生韩国号码用韩语给他打电话?
可最后那句话绝对是陆深声音,他打万个包票。
多半不是,他现在都没手机,算无所谓,个外卖而已。
“对。”江挽回答,“您放在前台就行。”
“对面要求直接送到你收……手里。”对方说,“需要你当免……面接收。”
江挽又愣下,这简单韩语字都说错?
这嘴瓢。
口袋里手机铃声突然吵闹响起来,江挽掏出手机看眼,是个韩国号码。
更烦。
亏他某个瞬间还以为是陆深。
江挽甚至不想接,但最终还是礼貌地点接听。
“江先生。”对面彬彬有礼地问,“你外卖到,房间号xxx是吗?”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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