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怀泽睁开眼,隐约看到头顶上疏落海棠枝,其
邬岳敢带他也不敢要,就这枚种子,就砸烂他床还差些掘他海棠树,孟怀泽现在想起来还心疼得直抽抽,于是有些不忿地伸手,在邬岳脸上用力蹭把,给他俊挺脸上也蹭蓝。
孟怀泽似抱怨似委屈:“床都被毁得没法睡。”
邬岳却不甚在意:“那就在这里睡。”
孟怀泽句“什”还没问出口,对上邬岳近在咫尺金色眼眸,未出口话语便都被吞咽回去。
他背靠着花瓣承受着邬岳欺压而来亲吻,身后那几片花瓣也被他压得往外倒去,阵扑簌乱响,那几片花瓣竟是被孟怀泽压折,花根溢出闪着微弱蓝光花汁,沾染得两人身上尽是。
岳看着他,不紧不慢道:“花精自然是在花里。”
孟怀泽于是又往旁边看去,看到半截才反应过来邬岳是在揶揄他,气道:“不用你,自己也能下去。”
他说着便想抓着身前花瓣站起来,然而摇摇晃晃地站半,邬岳却从海棠枝上跃下,又将他压回花间。
花枝不堪重负地摇晃起来,晃得孟怀泽心慌意乱,生怕被甩掉下去,只得紧紧地抱住身上邬岳,整个人都陷进重叠细腻花瓣之间,邬岳还在没心没肺地笑。
许久,那花枝才悠悠缓晃动。
孟怀泽喘息急促,他抓着邬岳手臂,颤声问道:“你做什?”
幕天席花,邬岳却是理直气壮:“做刚才在床上没做完事。”
“不……”孟怀泽微弱拒绝被掐断。
因着两人动作,身下花直未曾平静,孟怀泽宛如浮在柔软水中,他抓不着力,只能抱紧身上邬岳,任由他寸寸地侵/占。
枝条带着花在月下轻微晃动,孟怀泽难/耐地仰起脖颈,向邬岳露出脆弱命门,上面零散闪烁着点点蓝色荧光,让他更像是只生在花中妖精。
邬岳手指在孟怀泽脸上用力擦把,挑眉笑着伸开给孟怀泽看,指腹上已是沾染蓝色粼光,孟怀泽这才发觉自己脸上也有,随着邬岳动作也伸手抹把脸,却是将那粼光在脸上越抹越多。
孟怀泽有些气恼地放下手,改为向邬岳衣裳上抹,邬岳黑色衣衫上霎时也闪起蓝色光华来。
孟怀泽气不过地伸手抓把身旁花瓣:“这就是你说蓝色小花!”
“这个不算,”邬岳也没料到这花到人界能疯成这样,想想道,“大不之后再从妖界给你带其他。”
“别!”孟怀泽被吓跳,连忙道,“别别别,你可千万别再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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