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怀泽呼吸发烫,开口时声音有些飘,低声喃喃道:“混账……”
邬岳爪子已是探进孟怀泽零散衣衫,宛如狼崽子用鼻子拱人般,亲在孟怀泽脸上,亲得孟怀泽脸上绯红片。
孟怀泽绝非纵/欲之人,甚至因从小所受礼法教诲,他对这些隐秘情/事向有些敬而远之,然而他那些道德与坚持在邬岳面前却总是不堪击,就如此时,他无法控制地生起情/欲与渴望来,想要贴近,想要抚摸,想要更亲密接触。
孟怀泽放在邬岳背后手用力地攥着,犹豫片刻,终是泄劲儿松开来,毫无保留地贴在邬岳背上。
情/热之际,邬岳却突然停动作,金眸微凛,似是侧耳细听着什。
置信地在伤口处摸来摸去,发现只在耳后还留道小伤口尚未痊愈。他之前虽见过邬岳使用妖力给阿绯疗伤,但轮到自己身上仍是觉得不可思议,震惊道:“你帮治好?”
“好半。”
孟怀泽用指腹摸着那道尚未痊愈小伤口,并不怎疼。
“想知道另半怎治吗?”邬岳问。
孟怀泽刚想点头,但看到邬岳眸底蕴着笑意,下意识地觉得这只妖怪没什好事,立马正色,将手放下来道:“不想知……”
孟怀泽抓着邬岳手臂,呼吸间有些喘,问他道:“怎?”
还没等邬岳回答,孟怀泽也听到丝异常,地底下像是有什声音越来越近,孟怀泽蹙起眉,还没等他仔细听听,邬岳握在他腰间手蓦地用力,抱着孟怀泽从床上腾身而起。
紧随他们之后是声巨响,然后是连串异常声音。
意外发生得太快,孟怀泽还不知道发生什,他抓着邬岳在屋子中间踉跄地站住,刚抬起头来,便被眼前景象惊得睁大眼,半晌没发出声来。
就在这片刻之间,屋内已是片狼藉,
他话还没说完,邬岳突然俯身,在他耳后舔舔,伤口上落片温热湿/滑,孟怀泽身子僵,脸上红得几乎要烧起来。
伤口处酥酥麻麻,还有些痒,孟怀泽抿着唇,有些分不清这痒是因为伤口在痊愈还是邬岳唇舌,他无意识地蜷起腿,也不知究竟是想躲避地缩起身子,还是想在什上面蹭蹭,以缓解下身上怪异热。
邬岳将他压住,不肯让他动作,孟怀泽反抗不得,只能被禁锢在床榻之上,眼尾微微发红,隐忍之中又透出丝沉迷。
等邬岳终于放过他耳后那小片肌肤,孟怀泽额上已是出层细密汗,整个人热腾腾像是笼刚出屉美味。
邬岳笑道:“现在才都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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