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怀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,还没待说什,邬岳便鼻尖地从房里出来,嗅嗅道:“好香。”
采芷已经将碗从木盒里取出,放在院中石桌上,果真是碗鸡肉,色泽金黄,香味浓郁,还在冒着热气,比孟怀泽做不知要好多少倍。
“给?”邬岳走过来看眼。
采芷脸有些发红,脸上笑意却是不变。
“给你,”她略有迟疑,随即
昨夜他答应邬岳今天去集市上给他买只鸡,还应允会挑只肥,孟怀泽愤愤地想,那条臭狼不值得,却又忍不住抬眼看看日头,快到晌午,再不去买就晚。
孟怀泽挣扎半晌,还是懊恼地准备出门。
他并不是为邬岳,只是君子守信,答应事便该做到……他这样想着,刚转身,便听到有人敲院门,随即是采芷声音。
孟怀泽打开院门,采芷冲他笑道:“孟大夫。”
孟怀泽将采芷让进院来,边问道:“姑娘是哪里还不舒服吗?昨日药……”
他愤愤地转回身体,继续瞪他床顶。
旁边邬岳突然声轻笑,带着初醒慵懒鼻音:“算你识相。”
孟怀泽身体僵,赶紧闭上眼。
他边奇怪自己为什要闭上眼,边结巴道:“、怎?”
“你那巴掌如果下来,”邬岳抓住孟怀泽方才伸那只手臂,闲闲地晃下,开口仍是随意,却带着丝锋锐血腥,“这只胳膊可能就没。”
“孟大夫,”采芷打断孟怀泽,边往周围看,边问道,“你那位亲戚不在吗?”
孟怀泽愣:“你说邬岳?”
“邬岳?叫这个名字啊,”采芷点头,“对,今天来是有事想找他。”
孟怀泽蹙眉:“你找他有什事?”
采芷将手里提东西举起来,晃晃,甜甜笑道:“昨日见他很想吃肉样子,今日家里恰好炖鸡,便给他拿碗过来。”
孟怀泽甩开邬岳手,怒气腾腾地爬起来下床,气得连外衫都没在房里穿,抱着去院子,在冷风中连灌好几口凉水才停下。
究竟为什会有这恶劣妖怪!
孟怀泽上午没理邬岳,分完草药便在院子里侍弄他花草,许是邬岳昨夜施在他身上妖术已经过,他没再看见雪招,只是给雪招那朵花枝多浇些水。
娇小花骨朵仍是紧紧闭着,被绿色花萼裹住,孟怀泽先前未曾注意过这花枝,许是它自己从地里冒出来,他也有些好奇这花开是什模样,手指小心地托着骨朵,看好会儿。
看着看着他便跑神,又想起那头恶劣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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