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,没走多久,邬岳又不满意:“你身上怎还那大味?”
他刚抬起头看孟怀泽眼,孟怀泽便未雨绸缪,坚决道:“不能再脱!”
邬岳问:“为什?”
孟怀泽脸有些红:“山下有许多人,若是衣衫不整,被姑娘家碰见,很失礼数……”
邬岳不懂什叫礼数:“如果非要你脱呢?”
“那怎办?”孟怀泽哆嗦着问。
“脱衣服。”
“什?”孟怀泽看看自己身上,又看看邬岳。
邬岳不耐烦地又重复遍:“赶紧脱。”
孟怀泽视线扫过狼崽子身上大大小小无数渗血伤口,想不明白这条狼都死到临头,怎还那事儿精!
孟怀泽在草丛里捡回他那已经七零八散草药篓子,轻着动作将之横放在地上,让药篓子口正对着邬岳,自己则是迅速地后退几步,等着邬岳爬进去。
邬岳冷冷地瞥眼药篓,并不动地方:“你想让待在这里面?”
“不然呢,要不怎下山?”孟怀泽想到什,惊恐道,“你想让抱抱抱抱着你?”
邬岳觉得这方法倒也还行。
他懒洋洋地抻抻身子,然后冲孟怀泽抬起只前爪。
孟怀泽脸上红色不褪,却已与方才害羞截然不同。
他攥紧拳,悲壮道:“那
孟怀泽脱外衫,里面衣服虽也渗入不少血迹,但终归是要干净些。
邬岳这才不情不愿地让他捧起来。
孟怀泽先前吓得不行,总担心这狼妖会突然,bao起杀自己,然而等他真碰到狼崽子,惊惧倒是下去些。
邬岳此时身长不过孟怀泽手臂长短,皮毛也不似成狼时那般锋锐坚硬,而是软软糯糯团。孟怀泽垂眼再看到他身上那些几可见骨伤口,心下软,担心碰疼他,手下动作放轻,心底里也渐渐没那怕。
在渐起夜色中,人狼终于开始下山。
孟怀泽疯狂摇头,慌得四处乱看,不知道是在给他自个找求生路线,还是想找个什东西把邬岳扒拉进草药篓子。
没等他找到什,邬岳先等得不耐烦,喉咙深处威胁似发出声低吼,虽因幼崽形态,吼声威力不足,但吓唬孟怀泽也绰绰有余。
孟怀泽这才战战兢兢地伸出两条胳膊,直愣愣地向前戳着,像是两截僵硬木头,蹲下身子这便想将邬岳铲起来。
在他即将碰到邬岳时候,邬岳突然收回爪子,嫌弃道:“你身上都是那条臭长虫血,脏死。”
孟怀泽先前被蛇尾缠住,又被那蛇妖压在身下,衣衫上全是那蛇妖血,确脏得厉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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