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衡说着拢住纪尧手,引导他轻柔地把那只纸鹤留在手里。
“老板娘会给每对情侣送只纸鹤。”蒋衡解释道:“这只是你和。”
“那六年前为什没有?”纪尧纳闷道。
“她是两年前才开始送。”蒋衡盯着纪尧手里那只纸鹤,轻声说道:“她说,这是她丈夫意思。”
“老板娘是京都人,年轻时毕业旅行走到北海道,才在这里认识她先生。”蒋衡说:“这间民宿
蒋衡抿着唇笑笑,顺从地点点头,然后把手伸进纪尧浴衣里,默不作声地帮他揉揉前天晚上运动过量腰和腿。
他力道适中,手法温柔,于是纪尧也没强硬地跟自己过不去。他眼神飘瞬,忍不住落在蒋衡身边纸鹤上。
“叠这个干什?”纪尧问。
“这个?”蒋衡顺着他目光看看身边纸鹤,然后他拾起那只折好,放进纪尧手里。
“民宿老板娘送礼物。”蒋衡说。
接吻。
蒋衡短暂地怔愣瞬,旋即勾勾唇角,轻柔地用齿尖撬开纪尧齿关,跟他交换个绵长而细腻吻。
吻完毕,蒋衡才回过神来,他习惯性地把东西都放在手边,伸长胳膊搂住纪尧腰,似乎有些意外自己怎没听见他声音。
“什时候醒?”蒋衡问。
“刚刚,没多会儿。”纪尧说:“你怎跑外面来?”
比起蒋衡这样初级选手,纪尧手里这只“参照品”显得漂亮又优雅,线条流畅,折痕干净,看就是高手之作。
这只纸鹤比蒋衡那只小点,也精致许多,纪尧把它托在掌心,感觉它随时会随着风飘进空中。
“送你这个干什?”纪尧纳闷道:“看上你?”
千纸鹤在日本含义深重,可以用来祈求健康,也可以用来祈求愿望成真,纪尧对此略知二,但解不算很多。
“什看上,别胡说。”蒋衡忍不住笑道:“多大,人家多大。”
“下午叫人来清理温泉。”蒋衡说:“看你睡得香,没吵你。”
纪尧腿还有点软,顺着他力道踉跄下,跌进他怀里。
纪医生似乎觉得这个姿势有点丢人,下意识推蒋衡把,想自己爬起来,只是努力下,最终还是没能成功。
“腰酸?”蒋衡顺手从旁边捞条毯子过来拢住他,弯弯眼睛,喂给他口柠檬水,问道:“后面难受吗?”
纪尧三年没被这吃干抹净,说没什感觉是假,但他看着蒋衡那张无辜又纵容笑脸,怎看怎不甘心,于是磨磨牙,嘴硬道:“没……没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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