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衡有心把这个作为人生里浪漫秘密,于是笑而不语地摇摇头,看起来没有解释意思。
“对。”但他很快自然地转过话题,问道:“你书房要和放在起吗?还是想要点私人空间?”
纪尧微微怔。
“什?”他问。
“房子还没装修呢。”
“没什。”纪尧说:“就是在想,之前那多男朋友,居然没有个骗走你心。”
“也不奇怪。”蒋衡勾着唇角笑笑。
蒋衡年轻时爱玩儿且会玩,或许是因为长得就像个风流种子,所以蒋衡先前遇到人都跟这个风格差不多。他们有人看中蒋衡这副好皮囊,有人看中他好条件,大多都是目明确奔着跟他来段轰轰烈烈露水情缘来。
蒋衡不在乎顺从喜好接受段新奇陪伴感,可他对爱人要求却高得离谱。
他不愿意随波逐流地浪荡下去,也不愿触碰那些涉世未深、又足够单纯人——因为那些人大多看不清处境和未来,在起后,会下意识把未来切酸甜苦辣算在他身上。蒋衡不愿意担负这样附加责任,所以从来都对这种人敬而远之。
半分完那杯甜牛奶,然后把杯子放回床头柜上,反手从枕下抽出个什东西,放在纪尧手里。
纪尧定睛看,才发现是之前引出切那份文件。
透明文件夹已经被体温染上几分暖意,隔着外壳,纪尧已经看见下面蒋衡字迹。
蒋衡字如其人,笔锋很有些锐利,乍看力透纸背,好像他签文件时候用多大决心似。
“既然你都要把自己交给,不拿着怎行。”蒋衡说。
但老油条大多各有各心思,没几个愿意在棵树上吊死,于是他就像是在淡水湖里捞海鲜,想要长久,却偏偏找不长久。
——直到捞到纪尧这个内外矛盾、违背常理特例。
思及此,蒋衡越发有种命中注定宿命感,他抿着唇笑笑,忍不住低下头吻吻纪尧。
“因为你是溪流里珊瑚,是唯亮色。”蒋衡说:“所以只能看见你。”
纪尧时没跟上他脑回路,困惑地眨眨眼。
纪尧摩挲下薄薄塑料壳,心里酸甜交织。他现在知道,这份文件对蒋衡来说意味着什,也明白蒋衡交给他不止是个男朋友,更是往后整个余生。
对蒋衡来说,这是安定、是希望、也是他毕生所求归处。
“太奇怪。”纪尧含糊地说:“你这容易满足,居然能轮得到。”
蒋衡垂眼看他眼,从喉咙里懒洋洋地溢出点疑问。
“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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