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律师上庭都是为赢。”王涛摇摇头:“如果是民事诉讼,你百分之百要输。对面家里死人,人道主义也得定你个过失赔偿。但现在这个局面就不样,上升到判刑定罪话,只是听起来吓人而已,实际上你赢面很大。”
嫌疑。可以按这个方向去调查下,如果能查到实际性证据,刘强口供可以直接无效化处理。”
纪尧抿抿唇,说道:“成功性大吗?”
“只能说试试看。”王涛没把话说死,只是安慰道:“不过就算找不到他们勾结证据也没关系,刘强只有口头证言,没有切实证据证明自己提出过李文疾病史,在这种情况下,按照疑罪从无原则,法院会不予采纳此证据。加上当时POCT结果是阴性,所以们可以主张这是意外事件——急救情况下没有进行细致HIV复查,以POCT结果为准,这也说得过去。”
王涛见纪尧不说话,知道他心里还是有所顾忌,于是笑笑,温声说:“其实医疗事故罪本来就争议很大,医疗过程中意外常有发生,所以如果不是出现极严重明显疏忽,法院般不会判医生有罪。”
纪尧拿过咖啡,把温热纸杯捂在手心里,轻轻松口气。
“那就好。”纪尧说。
“不用太纠结,情况还没那糟呢。”王涛说着拍拍纪尧肩膀,宽慰道:“好在这是公诉案。”
纪尧心说这有什“还好”,他说不定个不小心就要进局子。
“其实说到公诉,也有点好奇,这不应该是对方律师风格。”王涛摸摸下巴,说道:“以为他会走民诉。”
“没什奇怪吧。”纪尧说:“他本人就是学刑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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