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景逸当时没听清他说什,下意识又问遍,然后蒋衡坐起来,固执地沾着茶水,把这两个字写在桌面上。
“是很重要人?”高景逸问。
当时,已经喝醉蒋衡垂着眼看会儿桌面上字迹,最后伸手将水痕抹掉。
“是不能想人。”他说。
他们俩之间发生什,高景逸不太清楚,但高景逸知道,这肯定是蒋衡放不下人。
活页单:“假话,那就是医疗过失,医院赔几个钱就完;真话,那就追责医生本人,多简单。”
“麻烦事在于,李玲华老公婚外情对象在周前确实曾经说过想要谋害李文之类话。”蒋衡说:“李玲华找私家侦探,暗地里查查这个女人,发现这个女人之前有数次在网上搜索过‘过失杀人和意外区别’、‘意外杀人会判刑’吗之类问题。”
“那这可真不聪明。”高景逸似乎觉得这个行为太简单粗,bao,不由得吐槽道:“有那个闲工夫百度,不如花钱买个律师问问,这不比搜索引擎保险啊。”
蒋衡忍不住笑笑,继续说道:“所以李玲华觉得,定是周芳下手害李文,他和那个医生串通好,来要李文命。”
他说这句话时候,不着痕迹地皱皱眉,高景逸打量下他表情,觉得他似乎有点兴致不高。
“纪尧。”高景逸问:“你那个放不下前男友?”
蒋衡愣愣,倒也没反驳:“对。”
“活该。”高景逸叹口气,说道:“叫你卷,下次还敢不敢住院时候接案子——当时你但凡说句自己不行,这
这简直像是太阳打西边出来——蒋衡对工作有种出奇热情,也不知道他是爱好法律还是爱好事业,越是疑难杂症他越有兴趣琢磨,高景逸认识他到现在,还从来没看他为案子犯过愁。以至于他直觉得蒋衡莫不是未来科技投放工作AI,衣服脱底下都是钢筋电缆线那种。
而且这个案子就算扯出别人,高景逸也没觉得难到哪里去,他啧声,又仔仔细细地看遍资料单,这才在字缝里看见个人名。
纪、尧,高景逸目光在那个名字上停留两秒,隐隐约约察觉到什。
这个名字他并不陌生,在蒋衡刚刚回国不久时候,有次他俩闲时小酌,蒋衡心里不痛快,不小心把自己喝醉,曾经就提到过这个名字。
那还是他第次看到蒋衡醉酒后主动提起个人,当时蒋衡似乎有意放任自己醉过去,眼神里盛满说不清道不明东西,提起这个名字时候含含糊糊,像是想提,又像是不敢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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