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酒店结完会议费用,丁兰心回趟父母家,收拾行李后就打车去火车站。
独自人坐在人声嘈杂候车室里,丁兰心就像是灵魂出窍似,整个脑袋片空白。
检票上车,天已经黑,她疲惫地放低椅背,打算眯会儿,什都不要想。
高铁列车快速地飞驰在夜幕中,丁兰心突然打个机灵,蓦地睁开眼睛。
车厢里切如常,旅客们睡觉睡觉,聊天聊天,隔着过道两个年轻人在刷手机,个说:“哎呦,又
会议上公司产品部分由祁峥来讲,现在他几乎已经成赋江地区御用讲解员,哪怕有参会医生提到些很学术性问题,祁峥都能当场回答,专业术语用得游刃有余,显然是做充足准备。
丁兰心坐在最后排听他讲解,看魏爽在台下给他做助理,哪怕前晚小姑娘负气离去,这时候倒也没任性,把资料准备得很齐全,看着台上祁峥时,脸上尽是崇拜表情。
会议结束,丁兰心善后,众人都忙碌起来,祁峥要开车送陆林君回医院,与丁兰心打个照面时,他问:“下个月是不是有场培训在上海?”
“嗯。”丁兰心都不敢抬头看他。
“们这儿,大概是去。”
,们完,没戏,之前那些好都是假!丁兰心,你是不是修催眠学?你没把人给骗倒把你自己给骗!是!们完!早八百年就完蛋!老子就是纳闷,怎就栽你这个人身上!师傅!停车!”
出租车在路边缓缓停下,祁峥开门下车,狠狠甩上车门,头也不回地走。
司机回头看丁兰心,小小声地说:“姑娘,你要下车去追他,得先给钱啊。”
“不追。”丁兰心浑身僵硬地坐在那里,“师傅,开车吧。”
司机乐:“嘿,有意思,人家吵架都是大姑娘下车男人去追,到你这儿给颠个儿。”
“哦。”
“你什时候回上海?”
“今晚。”
“那下个月上海见。”
这句,丁兰心没回应。
丁兰心张脸都是黑。
“干吗哪?小年轻谁不吵个架啊,回头就好,别不开心。你男朋友帅成那样,你也不怕他被人给拐跑。”
“爱拐不拐。”丁兰心赌气地说,“最好再也别在眼前晃。”
盏盏路灯从车窗外掠过,后视镜里早已看不到祁峥身影,丁兰心麻木地靠在座椅上,会儿后,听到司机说:“哎呀,怎哭呢?”
第二天城市会开得很成功,丁兰心集中精神招呼着几位由她联系专家和讲者,从头至尾都没有和祁峥说过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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