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真握着邵明音右手手指,点在自己心口位置。
“你记不记得第次跟你讲trap风格说唱,说trap就是字面意思,是陷阱,是困住,是听就陷进去。你可以陷入段美妙旋律,但你千万别被回忆困住,被那天困住。”
“不要再被那天困住,邵明音。如果真要被什辈子困住——”
他摊开邵明音右手,让手掌贴着自己颗心。
“那就困在梁真心里。”
不愿道歉时态度像自己那张身高照。因为他们真像,就像七岁在北京,时间和空间重叠里,他们是那像。
然后他们活成不同模样。
他听到邵明音哭声渐渐止住,也不会魔怔似只重复那两句,他还是在梁真怀里,浓重哭腔和鼻音使得他说话特别模糊,但梁真还是听清。
邵明音说,可是他跟以前不样。
跟以前所有照片,所有时间段邵明音都不样。
“这有什关系啊,”梁真拍着他后背,“不样就不样啊,不是你说得吗……”
他将怀里人扶起来,和他平视,帮着他把脸上泪痕擦掉,他捧着邵明音脸,又说遍没关系啊。
“你说过什样你都喜欢,你可以稍稍地说话不算数。”他笑,是也有自知之明,知道自己有时候是挺傻挺蠢。
“但不管邵明音什模样,不管是什时候,昨天,明天,今天,梁真都喜欢。”
“邵明音什样,梁真也都喜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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