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不停的和冰冷的铜臭味打交道,他只想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,和喜欢的人在一起,而不是像他父母那样出于利益捆绑的联姻,他还不到二十,他想搏一搏,跳出这条看似美满实则如死水一潭的被安排妥当的“正确的路”,这也是他为什么从三千多公里外的兰州跑到了温州。这是一个全然不同的城市,却承载着梁真对未来无限可能的期许。
想到这儿,梁真不由对这个城市萌生了喜爱,如果没来温州,他就不会下定决定继续玩音乐,如果没来温州,他也不会遇到邵明音。
梁真前进的脚步一停。
梁真:??????
“歪日!”梁真出口就是一句兰州话的“卧槽”。
他摇晃着脑袋前后左右的看,想知道自己到底是触了什么景,这么真情实感的内心独白和感慨,他都能把邵警官带上。
“这么回事啊!啊!”梁真不明白了,气急败坏地跺跺脚,在中瑞曼哈顿的大门口双手握拳又松开,发出一声土拨鼠尖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