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邵学凡不是给个‘坐标点’吗。”柳若松说。
“什时候给?”贺棠满头问号:“难不成他说那个八卦还是个藏头诗吗。”
“乔·艾登,这个人本身就是个坐标。”柳若松说:“正向思维不行,就只能反推,如果绑走副队那波人是受他示意,那查清楚这个人,说不定会有帮助——你们真没有印象吗,这大财富体量,这不可能是个无名之辈。”
“真没有。”贺枫习惯性地看眼傅延,然后冲着柳若松摇摇头:“国外这种源远流长家族企业不少,涉黑更多,如果这人跟们曾经任务没有交集,那们很难把所有类似家族企业都摸清——毕竟们性质特殊,不好明目张胆地跨境执行任务。”
贺枫说得很隐晦,但柳
暮色四合,特殊行动队在篝火旁围圈,准备开个小型“茶话会”。
其实邵家父子事发展到现在,整个行动队只有傅延这个直系负责人有权限调档知情,贺枫贺棠乃至姚途,按理都不该知晓内情。
但傅延上两辈子吃够大大小小亏,经历过情报不足困境,也面对过失去战友惨剧,在这件事上出奇地固执,最后赵近诚拧不过他,就睁只眼闭只眼地随他去。
“说实话,号对营救计划不看好。”贺枫手里攥着根细树枝,他用膝盖顶着中间将那根树枝折两半,丢进火堆里:“如果不是碍于邵学凡,恐怕他早撤回人手,现在还在找,无非就是个态度而已。”
贺枫话糙理不糙,虽然不怎好听,但都是实在话。
邵秋丢三个月,再过周就满百天,这多个日日夜夜,都够歹徒把他偷渡出境横穿亚非大陆。
现在全球都乱成锅粥,什你,边境线和国家概念离名存实亡就差线之隔,辆车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山沟沟地出去,谁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是绑架在役军官歹徒还是拖家带口逃命普通人。
满军区上到赵近诚和头上那群领导们,下到贺棠这样行动队队员,是个人心里都清楚,邵秋是凶多吉少。
只有邵学凡和傅延两个人,各怀心思,立场不同,但都执意认为邵秋还活着。
“不知道副队现在怎样,邵学凡也是,那是他亲儿子,他居然憋这多天就憋出个豪门八卦,到底知不知道轻重缓急。”贺棠憋气地蹭脚草木灰,溅起点火星来:“二队昨天交上来报告里,地方倒是没少跑,但就是什都没找到——失踪点又早被丧尸占领,除几个游荡‘大哥大姐’什有用消息都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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