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近诚来时,傅延正坐在隔离间里唯张床上发呆——说发呆也不尽然,他这个下属向心里有主意,可能是在考虑什也说不定。
“乌雕。”赵近诚按下玻璃上通讯器,说道:“好久不见,精神还好。”
傅延条件反射样地起身站直,隔着玻璃墙给赵近诚行个军礼,然后大步流星地走到墙边,按下通讯器通话键。
“多不说,方思宁和他带来资料还有样本们已经全权接手。”赵近诚说:“乌雕,你这次做得很好。”
“应该。”傅延说。
柳若松觉得,如果把他和傅延放在玄幻末世电影里,那观众都得退票。
他觉醒来失而复得,死去恋人重新活过,灭顶灾难还停留在原点,切都还没有滑向不可控深渊——看着是妥妥主角剧本,可偏偏手里什外挂都没有,没有攻略,没有场外援助,甚至连点未卜先知能耐都是上辈子摸爬滚打剩下。
……何况这辈子跟上辈子完全不同,所谓“未卜先知”也没剩下多少含金量。
好像除点点摸索之外,他们什也干不。
军区那边三天前就收到调度消息,傅延带队回到基地时,百忙之中赵近诚居然抽出时间,亲自来基地外端口接人。
“实验楼现在群龙无首,方思宁虽然年轻,但好在专业对口,而且人也配合,不出意外,会尽快进入实验楼接手接下来研究方向。”赵近诚说:“这件事你有功劳,已经上报。乌雕,得代表大众感谢你。”
“……言重。”傅延摇摇头,说道:“都是应该。”
赵近诚叹口气,傅延发现,他虽然嘴上说着方思宁到来帮大忙,可赵近诚眉眼间愁绪还是点没消。
傅延耐心地等
特殊行动队个个进入观察室,受过伤人要在隔离间里待满二十四小时,最后才能在基地内自由活动。
这套流程对傅延来说习以为常,他卸下身上所有武装,只穿身便装从观察室里走出来,然后从小路被引到实验楼里。
基地大概布置跟上辈子没什两样,傅延照流程踏进侧方电梯,然后盯着上面数字直停留在实验楼顶层。
上辈子,他每次从外面回来也要经历这茬。般来说,他会在早上回到军区,经历三个小时室外观察之后转入实验楼顶层,然后无论当时柳若松在忙什,是不是脱不开身,两个小时之内他必定会放下手里工作过来看他,短暂地跟他说上两句话再离开。
傅延在空荡隔离间里回忆下上辈子柳若松,难得地有些走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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