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若松:“……??”
舍己为人是傻话,但世上有的是不聪明的人。
柳若松没法苛责傅延,他担心是担心,却决不能指手画脚阻碍对方的选择,拦着他去承担责任。
入伍的宣誓誓词还刻在他们公共楼的墙上,连柳若松都见过七八遍了。
未来的事儿一下子沉甸甸地坠下来,柳若松长长地叹了口气,情绪肉眼可见地低落下来。
傅延发现了他的变化,却不知道怎么说着说着人就不开心了。
柳若松轻松时和有心事完全是两个状态,傅上校努力地回忆了一下刚才的对话,也没觉得有那句话说错了惹到他了。
八成是环境闹的,傅延笃定地想,毕竟柳若松哪经历过这么凶险的生活,一时不适应也很正常。
傅上校对自己的猜测非常有信心,他自认找到了柳若松的症结,但又不知道怎么让他在这种环境里“宽心”,于是犹豫了一下,停下脚步拉住了柳若松的手。
柳若松愣了愣,问了句怎么了。
“现在是休息时间。”傅延用一种像汇报工作似的正经语气说:“走,我们约会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