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里面有什
机密吗？”贺棠问。
“
封目录能有什机密。”柳若松笑
笑，说道：“邵学凡和方思宁
研究项目，就算真拿着核心文件出来，对你们也没什用，还不如看点别。”
他从傅延裤袋里抽出对方用来画地图铅笔，歪着身子将笔尖点到纸页上，对贺棠神秘兮兮地说道：“这里有个信息，对
们来说相当重要。”
柳若松很有讲课天赋，贺棠轻而易举地被他吊起好奇心，扒着椅背往前探探身子，问句什。
他在这讲，贺枫和傅延也没闲着，他俩从后视镜里同时对视眼，贺枫会意地点点头，把邵秋那辆车直通频段改成通话需审核。
西——”
柳若松说着翻翻，他手里零碎东西太多，于是习惯性地把其中半随手往傅延怀里塞。傅延结自然无比地端坐着给他当物品架，还顺手捞把差点滑落笔记本。
“这个。”柳若松终于找到自己要那张纸，他屈指弹下纸页，笑道：“他们实验计划流程图。”
“这重要东西，他也能给你？”贺棠瞳孔地震，看着柳若松就像是看着什天生刑讯逼供小天才。
“没有你想象那详细……实验计划这种东西光写都可以写满个文件柜，怎可能是这张纸就能概括。”柳若松说：“严格来说，这应该算是份目录。”
——毕竟要是柳若松讲到半，那边车忽然打来电话直接接通，场面也挺尴尬。
“据方思宁那消息来看，邵学凡之前研究方向直是‘活性’，但回国之后，突然变成‘修复’。”柳若松面色严肃起来，说道：“这两样东西看起来没什大差别，都是在救人，但实际算起来，内容天差地别。”
“什意思？”贺棠问。
“想要让个东西‘
贺棠不信邪，接过柳若松手里东西看眼。
她路上都在用种腰椎抗议扭曲姿势探着身说话，连唠嗑带啃牛肉干，半点晕车感觉都没有，偏偏往纸上扫眼，头就开始疼。
贺棠终于知道，为什方思宁会毫无障碍地把这玩意拿出来交给柳若松——这上面简直写得是天书，专业名词大堆不说，还乱七八糟各种符号，公式不公式，缩写不缩写地挤在起，看得她脑袋疼。
“算。”贺棠心有余悸地把东西还给柳若松，小声吐槽道：“每个字都认识，合在起就产生认知障碍。”
“方思宁大概也觉得看不懂，所以跟他说，要上交资料做下步行动策划，他就没什障碍地给。”柳若松笑着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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