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若松能想到
，大多是上辈子他们已经尝试过，但事实证明，除非解决
无论怎
样，有总比没有强，柳若松唔
声，接过傅延塞给他换洗T恤，脚步发飘地往浴室去。
他草草冲个战斗澡，等出来时候，傅延已经先步下楼，正站在客厅阳台看着窗外。
现下天色已晚，失去大部分电力支撑城市黑得有些惊人，傅延单手揣兜站在窗前，面色沉沉。
柳若松看着他背影，忽然有种他会随时融进黑暗中错觉。
他下意识紧走几步，刻意弄出点动静。傅延果不其然被他惊动，转过头来看向他。
坐起来，含糊道：“吓死
。”
傅延摸把他汗湿额发，问道：“梦见什？”
“忘。”柳若松皱着眉，疑惑道：“就觉得不是什好事儿……奇怪，刚才刚醒那下还隐隐约约有点印象，现在就忘干净。”
柳若松说着按按太阳穴，他最近总这样，没来由地做些乱七八糟怪梦，偏偏做完就忘，点也记不住。
“没事。”傅延说：“有呢。”
“厨房有吃。”傅延说：“用酒精炉温着呢。”
“不着急。”柳若松走到他身边，不着痕迹地碰碰他冰凉手背，跟他起往外看几眼：“你在想什？”
“在想之后事情，杨帆这样人，全国不知道有多少。他们不可能永远躲在超市里，对他们来说，可以获取食物也不够他们高枕无忧地过辈子。”傅延说：“如果这件事五年之内得不到解决，那世界会更乱——外面民众哪怕能走出房子，去直面丧尸，但还是会面临物资不足问题。”
“记得各地军区有储备库。”柳若松说：“紧紧，说不定能再撑个两年？”
“很难。”傅延低声说：“分发首先是个问题，越往后，们能动用大型精密器械就越少。其次，分发点也是问题，如果没有足够人手维持秩序，把全城人集中在几个点领物资，容易引发,bao动。”
他说着微微弯腰，给柳若松个安抚又温和吻，然后贴贴他额头。
“去冲个澡，然后喝碗热汤，估计会好很多。”傅延说。
柳若松这才发现，傅延不知道什时候已经换身轻便T恤，他洗过澡，身上带着点清新水汽，身后伤口重新包扎过，防水胶布从脖领处延伸出来点，严丝合缝地贴在他肩膀上。
“……有水？”柳若松问。
傅延嗯声，把他从躺椅上拽起来，说道：“可惜没电，只能用凉水，好在现在是夏天，也不会感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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