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杨玉清教授已经对那两管血样做初步检测。”电话那头曲子明说道:“跟你们报备下。”
姚途嗯声,顺手按下免提,好让在场所有人都能听清那边消息。
“据杨玉清教授说,这两管血样里蕴含病毒已经是与人体结合后变异种,跟其他丧尸身上提取到病毒高度相似,并不是原病毒株——具体信息他们还在化验查探,暂时不太清楚。”曲子明说:“但是可以确定是,与他们手里提取病毒不同是,这两管病毒已经丧失活性,不具备传染性。”
“什意思?”贺棠说:“这玩意不传染?”
“不是。”曲子明说:“这是要跟你们说第二件事。”
不管,能不管吗?”赵近诚眉毛竖,语气不善道:“但是鼓励自救,说得简单,普通民众有几个有能耐自救啊。”
曲子明说:“那……”
“问题是,救援根本就是举步维艰。”赵近诚疲惫地叹口气,说道:“撤离民众不可能对护送吧,但是集中撤离中必定会混入感染者,在这种情况下,你把民众集中起来,等于产生大型二次爆发——现在各地已经出好几次这种情况,撤离出来民众不到百分之,感染倒是成倍增长。上头会遍遍开,能怎办?”
“而且人手不足是真,现在全国都在乱套,地方军区连养猪种菜后勤兵都派出去。”赵近诚说:“但这病传染烈,发病快,感染者还满地乱窜,传染比清理快好几倍。研究所那边束手无策,治没法治,预防也没法预防,出去再多人也打不住。”
曲子明安静如鸡地听他抱怨,没敢说话。他心里知道,赵近诚身上压力比他们大多,他边要调度前线救援,边还要扛着后头施压,两头不讨好不说,受到掣肘也不少。
曲子明没敢问赵近诚之后打算,他抿抿唇,把直拎在手里冷冻箱提上来,搁在桌面上。
“号,血样是带回来。”曲子明说:“完好无损,不知道能不能帮上忙。”
“好在还有件好消息。”赵近诚嘟囔句,冲他摆摆手,说道:“送去C楼,那边刚好改成研究所——杨玉清教授应该在那,你拿给她就行。”
杨玉清出身医学院,其地位跟邵学凡不相上下,只是邵学凡主攻生物工程,杨玉清更多专注于医学研究。
医学病毒研究分支更多集中在病毒特性和研究机制两方面,所以在溯源上,杨玉清那边团队需要段时间才能给出报告结果,但在特性和传播模式上,结论倒是出得很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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