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醒归划着轮椅
他们
眼睛
直凝在起，还没等他把轮椅停下，卓蕴已经捧住他脸颊，吻上
他唇。
“你吃芒果吗？
好像闻到芒果味。”咬着彼此嘴唇时，赵醒归抽空问。
卓蕴：“吃，你闻到是芒果皮，在垃圾桶里。”
赵醒归：“会休克吗？”
卓蕴：“不会，刷牙。”
范玉华急道：“你明天要检查，别吃冰淇淋，万吃坏肚子怎
办？”
赵醒归：“……哦。”
他跟着卓蕴来到冰柜边，卓蕴给自己打个抹茶球和个巧克力球，赵醒归眼巴巴地看着，卓蕴取来个小勺子，挖勺抹茶伸到赵醒归嘴边：“快，吃口，别给你妈妈发现。”
赵醒归就着她手把冰淇淋吃，被冰得脸都皱下，卓蕴说：“真可怜，连个冰淇淋都不能吃。”
“是不敢多吃，要是拉肚子就完蛋。”赵醒归划起轮椅，“走吧，吃完冰淇淋就去你房里……做作业。”
“你不能在自己房里做吗？”
赵醒归说：“有些题，不会，卓老师可以给讲。”
范玉华：“你现在已经沦落到作业题都不会做地步？”
赵醒归：“要是每道题都会，也不至于只考年级六十多名。”
范玉华喝口橙汁：“最多到九点，和以前家教时间样。”
赵醒归微笑，双手离开轮椅大轮，抱紧她腰，与她吻得更深。
亲热过后，赵醒归过瘾，记起自己任务，在书桌边开始做作业。
卓蕴不敢洗澡，生怕范玉华再来个突然袭击，就穿着外衣外裤躺在床上玩手机。
八点多时，赵醒归突然身子抖，叫声：“卓老师！”
卓蕴吓跳：“怎？”
吃完自助餐，赵醒归把书本笔袋装进书包，挂在轮椅后面来到十二楼。进到房间，卓蕴刚把门关上，赵醒归就扭过上身抱住她腰。
这天下来，周围都是人，他俩还没单独相处过，他想她。
“坐腿上。”赵醒归把卓蕴拉到他腿上侧身坐下，“脚别踩地，勾起来。”
卓蕴听话地勾起脚，双臂环住男孩脖子。
赵醒归划着轮椅带她往房间深处去，还在空旷地方慢悠悠地原地转几个圈。
“行。”赵醒归转头看卓蕴，“卓老师，你吃快点，现在已经六点半。”
卓蕴嘴里咬着块牛排，愣愣地看着他。
还有没有天理？两百六十八位自助晚餐，都不让她好好享受吗？她还想吃冰淇淋呢。
吃到七分饱时，卓蕴说：“去打杯冰淇淋吃。”
赵醒归拿纸巾抹抹嘴：“也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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